不是在打游戏,是在写电脑代码。
楚云攸僵住:“不不。”
楚云攸举反三,好奇地问:“你要参加比赛?”
乔望推下金丝眼镜:“嗯,是打算参加过阵子编程比赛。”
——不知道是晚上用眼太多
乔望:“你自己写。”
楚云攸:“哦。”
楚云攸爬起来,嘴上叼着半根棒棒冰,去写作业。他腹诽:哪有人真乖到把假期作业全部写完啊?只有乔望会这样板眼地完成吧。
已经长成十斤小胖猫小花跳到桌子上走来走去。
楚云攸写两道题,跟猫猫玩会儿,再写两道题,再跟猫猫玩会儿,然后猫猫就被乔望抱走。
正好,楚云攸在他家住就是星期,都没正经吃饭,撒欢地玩儿。
不写作业,不学习,不干正事。
平时在家妈妈不会允许他这样不规矩地生活,爸爸见到也会教训他,只有乔望会像是毫无底线地惯着他。
任由他做个坏孩子。
下午。
楚云攸说,好,他信。
楚云攸坐妈妈车回家,半路上突然说:“妈妈,可以去找小蜗哥哥玩吗?”
这敏感时期,她是小心翼翼地捧着孩子心,只怕磕碰丁点,连忙答应:“可以,当然可以。”
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
每次她跟父母吵架,她就去找姐姐。
豪门夫妻离婚财产分割并不轻松。
前前后后拖两三年,直到楚云攸读六年级,楚云攸父母才彻底理清彼此资产份额,还有孩子抚养要如何打算。
容诗佳趁丈夫还有愧疚心时,先步奠定好比较利于自己大致基调,之后不过是填充细节。
她拿到大笔钱,实现足够八辈子开销财富自由。
事后,她还与姐妹感慨:“要是能装成哭好凶,说不定他愧疚心能更多,可分得更多钱。
楚云攸这才专心起来,全神贯注地用半小时写完张应该需要小时才能完成试卷,抬头才发现乔望不在屋子。
他去找乔望,发现乔望在玩电脑。
楚云攸跳起来,指着他怒斥:“哇!你让写作业,你自己躲在这里玩游戏吗?”
乔望让让,呵呵道:“要起玩吗?”
屏幕上密密麻麻符号排列成他完全看不懂顺序。
楚云攸躺在乔望腿上,吃着半根棒棒冰。
他们总是这吃,绝不要人吃根,定要根掰成两半,你半,半。
楚云攸百无聊赖地问:“今天干什好呢?”
乔望:“开始写作业怎样?再不写要来不及。”
楚云攸:“借抄吧。”
有时候,孩子只有孩子可以安慰。
楚云攸又问:“能住在小蜗哥哥家玩几天吗?”
妈妈说:“可以,可以,你开心就好。”
甚至不要求他带上作业本,还是楚云攸有自觉心。
乔望像是早有预料,已经准备好楚云攸爱吃雪糕和零食。
“第次发现眼泪真值钱,滴就值几百万。
“但已经哭不出来,之前已为他哭星期,感觉眼泪都流完,真到离婚那天,竟然完全哭不出来。”
签协议这天。
楚云攸最后颗要更换乳牙也掉。
爸爸妈妈口径致地对他承诺,虽然以后他们不住在起,但是爸爸妈妈对他爱是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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