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洛爷爷去洗手。
细细给祈南把脉,看看祈南,又看看祈东:“嗯……这个嘛,也不是什大事。”
“到底是什病?”祈东急得不得,“为什会昏倒?”
老爷爷慢条斯理地说:“祈南是从小看到大,他是娘胎里带出不足,就算细心补,底子也比般人薄,本来就得多注意保养。这回是短时间内纵欲过度,损耗精血,导致精神不振、头昏脑涨、疲惫不适。不是什大毛病,节制房事就可以,禁欲段时间,开两个药膳方子,回去照着烧,补回来就好。但是要注意,等病好以后绝对不能这乱来。”
祈南脸刷烧红。
例和检查结果看好几遍,说:“没事。”
“没病怎会晕倒?都两回。这次却什都没检查出来。”祈东不信。
洛寒沉吟片刻,像是有什想法但是不确定,说:“祈伯伯,有些病在早期仪器不定检查出来……让爷爷看看吧。”
洛寒爷爷是有名老中医,这位老教授已经退休好些年,在郊区有个小别墅,和老伴种菜养鸟。他们和洛家熟悉也是因为洛家爷爷,祈南小时候身体不好,都是吃这位老爷爷给开药方子调理,直持续到祈南成年,才不怎吃药。每年祈家都还是会给他送礼物,探望他两三回。
祈东火急火燎地把弟弟送回去时候,他正在门口菜地里,和个小伙子起拔草浇水。
祈东听完愣,想起上次在祈南卧室垃圾桶里看到那些玩意儿,立即知道弟弟生病罪魁祸首是谁。马上黑脸,但是没有开骂,等上车,才好好叨唠祈南顿:“你那个男朋友是怎回事?都不知道分寸吗?”
祈南自己被骂没关系,听到哥哥说程先生不好,就不大高兴,顶嘴说:“不是程先生错,自己也都愿意……”
祈东被他气得肝疼:“哈,你还学会和哥哥顶嘴?谁才是为你好你不知道?”
祈南辩白说:“程先生又不知道,就是普通年轻人频率,是年纪大……”
祈东看他这副犯贱倒贴样子就受不:“你至于吗?你不会是觉得自己年纪大配不上人家,就处处依着他吧?你这样迟早被人玩腻甩!他是不是还问你要钱?别
“你们是谁?”青年先抬起头,他带着定普通草帽,穿着白背心、迷彩裤和靴子,迷彩外套被他随意地系在腰间,浅小麦色肤色看上去健康而有活力,脸颊和脖子都是汗珠,像是只生机勃勃猎豹,那张脸是真好看。
祈南忽然记起来,他说上次祈月给他看那个薛沂春照片怎有点眼熟,好几年前有次他来洛家拜年,就在洛家见过薛沂春,当时他还是个少年,没现在这高大,但也很漂亮,当时惊鸿瞥,他到现在都有个印象。
“啊,是祈南啊。”洛爷爷笑,和他那个不苟言笑酷酷孙子不同,他是个亲切爱笑老爷爷。
祈东腆着脸说:“最近祈南身体不好,晕倒好几回,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老毛病犯,请您帮着给看看。”
老爷爷开玩笑说:“就知道,你们没病没灾,都不会来看这糟老头子。”回头对薛沂春说,“花花啊,你继续浇水,给人看个病,很快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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