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说:“没别事
汪涛是跳楼心都有,他觉得自己快疯……照他们这说,他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他好好读四年书,辛辛苦苦,也不是没有半夜看书看到凌晨,平时认真完成作业,期末成绩也直很好,从没挂过次,分数还挺高。
像他们寝室另外那两个,就直靠他和郁嘉木笔记,平时总是不去上课,临时抱佛脚,论文随便写写,那种人都能拿到毕业证学位证……他只是念之差而已,没必要做到都不给他毕业证那绝吧?
同学知道会怎想?
他爸妈知道会怎想?
“那汪涛同学说……”
郁嘉木说:“也是听汪涛答辩,才知道这件事。之前在做就不是这个课题,这篇外国论文是师兄沈昶让帮忙翻译下,因为自己毕业论文早就写得差不多,那段时间有空闲,觉得这个论文很有趣,就去实验室做些实验验证下,记录些新数据,当然没有拿去发表等等,只是自己感兴趣使然而已。不然话,你们可以问问沈昶。本科毕业论文师兄也有帮参谋来着。”
沈昶也是林教授得意门生,高材生。
于是又叫来个人,沈昶过来,他也是个相貌堂堂青年,浓眉大眼,绅士而有风度,虽然说是郁嘉木师兄,其实就比郁嘉木大岁,但是已经研三,要知道郁嘉木读书年纪就小,和同学级人比已经算小,沈昶是跳过级,考进大学时候才十四岁,出名神童,却没有读书读傻,平时不做实验,就还爱踢足球什,他在学业上干干净净,从没有过任何丑闻。
刚郁嘉木来之前,就是在给沈昶师兄打下手,他被突然叫过来,还挺不爽,但还是温和地说:“还以为什事呢?对,就是叫郁嘉木翻译,拿授权,他翻译再校稿,有什问题吗?翻译准备投稿给xx杂志来,都过稿,下半月刊就会登载。”
他岂不是要沦为所有人口中笑柄?
郁嘉木看着汪涛,叹口气,他是没什话好说。
上次说好自为之,就是他言尽于此。
当初刚来学校时候,他人生地不熟,汪涛也帮他很多,郁嘉木以前也是把他当兄弟,谁知道如今会变成这样……
郁嘉木说:“你们尽管查,都是自己写。”
不就是叫师弟干点杂活吗?真是大惊小怪。
汪涛气得发抖,扑过去揪住郁嘉木衣领:“既然只是翻译稿子你怎不写清楚题目,你就是故意陷害是不是?本来自己论文都快写完!”
在场人多,有人就去拉汪涛,郁嘉木捏着他手腕把他给扯开:“才翻译到半啊,翻译完全文再加上标题啊……也没说那是写毕业论文啊,你自己偷不说,到答辩前没有给透露半点风声。后来还想提醒你,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把给拉黑。所以让你好自为之,甚至都没有去举报过你。”
“好好,你真是兄弟,你没举报,是林教授发现,和你发现有什区别?不是你告诉林教授?”汪涛脸和脖子都涨红,青筋凸显。
听到这,沈昶忍不住插嘴:“这篇论文就是林教授前些日子看觉得挺好,告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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