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不解地问:“怎不样?你说你囤烟放那干什?不少钱。”
薛咏没立即回答,看眼邢烨然,揉揉脸,轻声说:“你哥走那天中午,
薛咏伸手摸他头,像摸小狗样rua他,邢烨然躲他,薛咏便追着要摸他:“你害羞什呀?让摸下吧。”
邢烨然脸烧:“你这个酒疯子?别摸!”
薛咏摸会儿,摸够,有点累,咕噜咕噜地说:“……小疯狗,真好开心好开心。觉得你哥要是知道也会很开心,要是在他生前们就这要好,他也不必那样左右为难。”
说着,薛咏又给自己倒小杯白酒,口闷。
邢烨然想想,假如哥哥没死话,大概慢慢几年下来,他也会接受薛咏。
“你要保佑烨然以后也能考好,高考顺利……”
“烨然现在好乖,对也很好,真像多个弟弟。”
邢烨然直接走过去,手放在薛咏肩膀,轻轻往后拉他下:“七哥,很晚,睡吧。别喝,你喝好多酒。”
说着,邢烨然就要把薛咏酒收起来,不准他继续喝。
薛咏有点醉意,把酒瓶护住,赖皮地说:“今天高兴!稍微多喝两口不行吗?没喝多少,没喝醉……”
这下邢烨然可风光,不单是扬眉吐气,他转学后就读初中很多年没出过中考状元,直接给他发万奖金。
邢烨然拿钱回家,都上交给薛咏。
薛咏带他去办张卡把钱存好,说这钱算作他高中生活费,由他自己支配。
邢烨然不免在心底拿自己和大哥比较下,大哥没拿到中考状元,但大哥高中是直接提前特招进去。初初二各种学科竞赛时候,他正是叛逆期巅峰,每天净琢磨怎赶走薛咏,无心学习,压根没去参加。
还有记者打电话过来说要采访,可把薛咏给激动得夜里睡不着觉。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邢烨然按住薛咏要倒酒手:“别喝,你还喝。”
薛咏委屈地说:“好久没喝酒。都没钱喝酒。”
邢烨然说:“没钱喝酒你还天天买烟?也不见你抽烟,买那多烟回家干什?”
“买不多……”薛咏说,“而且,那不样。”
薛咏伸手抓住邢烨然手腕:“你也来和你哥说两句话,让你哥保佑你学业进步……”
邢烨然不给面子地说:“考得好是自己认真读书,不是哥保佑。你这人怎这偏心,还把功劳都揽到哥身上?”
你就那喜欢哥吗?邢烨然很想说。
薛咏大抵是真有些醉,没和他吵架,懒得吵,还冲他傻乐地笑。醉意醺然薛咏像是被烤软年糕,眼角眉梢尽是止不住灿烂笑意,因他生双猫眼,眯起眼睛笑时,狡黠乖觉,双眼珠子似宝石露珠,熠熠生辉。
邢烨然被他盯着,莫名觉得脸红心跳。
凌晨点多。
邢烨然还听见客厅有碎碎叨叨声音,出去看,又是薛咏在对着他哥遗照说话。
薛咏开两瓶二锅头,自斟自饮,瓶已全部下肚,另瓶也去大半,他歪斜地倒在桌上,满脸酡红,贼兮兮傻呵呵笑个不停——
“文彬,你弟拿中考状元。”
“他好厉害哦,像你样聪明,你们邢家人都这会念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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