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也没和他们玩,就想和你玩。”
就算邢烨然再可爱,薛咏也不免有点烦他,怎这爱跟?像只太过黏人小狗崽,非要跑来蹭你脚让你陪他玩,不要做正事啦?
恨不得每时每刻贴在你脚边,不注意还会踩到他。
薛咏想想,只好演技拙劣地打个哈欠,说:“最近太累,想再多补补觉,回房间睡。”
说完,回卧室,锁上门,看书,写题。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邢烨然跟着他,成天和他那群流浪混子朋友接触,与菲菲关系都不错,却和正正经经、清清白白其他同龄人玩不来。
薛咏犹豫着说:“你别总是和像这样人混在起……其实,对你不好。”
邢烨然立即拉下脸:“你说这话是什意思?你别这说,你可好。”
薛咏摇摇头,老实地说:“那还是对自己社会地位有点逼数,就刚从下水道爬上来老鼠。”
没想到到周末,邢烨然就窝在家里,又变成他跟脚狗。
薛咏就纳闷:“你不和同学起出去玩吗?天气这好,你和同学去玩吧。给你二十块零花钱。”
他是真想把邢烨然哄出去,邢烨然这样黏他身边,他都不好意思把练习题拿出来做。
邢烨然心中疑窦丛生:“不出去玩。要和你起出去玩。”
薛咏说:“哎呀,你别闹,要干活啊。”
行李都搬回家。
于是,邢烨然高中生活正式开幕。
尽管走读,可高中课程繁重,两个人生活作息截然相反,邢烨然中午回来薛咏还在补觉,晚饭才能见上面。
现在把这个小朋友送去学校。
薛咏也终于可以安心读书,为他自学大专文凭备考,这年间发生许多事,又要干活赚钱,又要照顾小朋友,他都没什空看书。
邢烨然只能干看着主卧门瞪眼。
邢烨然以为薛咏是真累,他心疼薛咏,没闲着,麻利地把薛咏晚上出摊前准备活儿
邢烨然比薛咏自己还着急生气:“你怎这说自己?”
薛咏说:“以前俩还不熟时候,你不也是这看待吗?”
邢烨然懊恼极:“你又提以前事!你别记在心上,那时候是个大傻逼行吗?你就当以前说话全是放屁!”
薛咏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笑完,薛咏仍对他说:“还是觉得你该和那些家世好同学起玩,少和来找叔叔哥哥玩,知道吗?”
邢烨然从善如流:“那帮你干活。”
他跃跃欲试:“要干什?切菜还是串串还是做辣椒酱、蒜蓉酱??”
薛咏对上他亮晶晶眼睛,真难以说出拒绝话,摸摸他头:“不用总惦记着帮干活,以后等你长大,你就是想去玩都没空玩,趁着现在还有空,和同学多出去玩嘛。你在学校有交到新朋友吗?”
邢烨然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不想和他们玩,太幼稚太肤浅。”
薛咏心底不禁浮出丝忧虑。
十月就要考试。
薛咏打开书本,还是觉得跟看天书似,头雾水。
他挠挠头,写题。
这怎考呀??
薛咏本来估摸着,这高中刚开学,上课和作业都多,又新鲜,邢烨然定会交上新朋友,定没空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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