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苦恼地
邢烨然可怜巴巴地说:“是怕有人跟抢你……以后真再也不那说。”
薛咏说:“现在是暂时没空再找个,对苏俞那种小屁孩真没兴趣,都不知道你在炸毛什。但以后要是真找,你也要冲到人家面前去告诉人家说是被男人艹?”
邢烨然紧抿嘴唇,绷着脸,不说话。
他心里片混乱,他根本不想去设想薛咏真跟别人谈对象,想就觉得狂躁,要是真,他定会去搅和。
薛咏没揍他。
邢烨然心里咯噔下。
苏俞则双眼发亮地望着薛咏。
苏俞觉得自己胜利,上前步:“哥哥,你看下吧?”
薛咏仍然黑脸:“看什看?又不是恋-童-癖,不会搞小孩!你才多大?暑假作业写完吗?还不快点回家写作业去!”
苏俞被骂得有点蔫儿,又有点爽。
邢烨然僵硬地转过身,面红耳赤,瞬间怂:“哥……不是那个意思……”
薛咏怕邢烨然打人,所以才走过来看眼,没想到正好听见这句。
薛咏真是气不打处来。
他不要面子吗?到处跟人说!
薛咏不由地想起当初他还在汽修厂上班时候,有天早上到厂里,发现人手章揭露他搞基传单,就是眼前这个臭小子干!
当初邢烨然最惹人厌时候,他都忍住没打小孩,现在更不会打。
他虽然以前没教过小孩,但他直觉得拳头教育父母是最差劲。
于是薛咏跑去请教安瑨。
他最近才知道whitelie酒吧就是安瑨投资开,所以安瑨下班以后基本都过去坐着,也放松解压。
安瑨请他喝酒。
因为邢烨然嘴臭,薛咏又有好几天没搭理他。
邢烨然特别懊悔,伏低做小地讨好他,道歉好几回:“对不起,七哥,以后再也不那说。就是心里着急,下子口不择言。”
薛咏理都不理他。
邢烨然就给他写知识点笔记,写得密密麻麻仔仔细细,考虑到薛咏笨,务必要写得够浅显易懂,天知道他自己念书都没有这认真。然后天天在家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跟个小媳妇儿似。
薛咏才稍微消消气,说他:“你说你这个臭嘴,你怎还那幼稚呢?觉得够直肠子,你比还说话不经过大脑,还开口就是脏话。整天跟条疯狗似,谁惹你下你就咬上去,以为把你喂熟点,你连都咬。”
邢烨然急急地辩解:“哥,只是想让他别缠着你。”
薛咏平日里被邢烨然这个真小孩衬托得比较沉稳,其实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是年轻气盛年纪,没好气地说:“你就没别办法?是,是出柜,无所谓,觉得没伤天害理,跟男人搞对象没什见不得光。但你那说得也太难听。”
薛咏觉得自己搁那儿站,就是个宽肩长腿硬汉啊!私下被男人压就算,公开地被人说出来,他面子往哪放?他从没跟他兄弟们说自己是被搞那个!出来混,讲究就是个面子。
邢烨然真见天背着他说坏话,他觉得邢烨然肯定经常说,瞧瞧,被人当场抓获都好几回。
薛咏冷着脸说:“你怎知道就定是被艹那个呢?又不是没那个硬件,不能当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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