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现在就像是盘摆在他面前珍馐美食。
刺激着他欲-望滋长,让他越发想要将薛咏吃下,可是不敢,他只敢偷偷舔口,浅浅地尝下味道。
他机会实在是太多。
开始邢烨然足足隔星期才进行第二次偷亲,在个燥热夜晚,亲完就逃。
薛咏也没发现。
邢烨然返校读书,正式升入高三,开始紧张高考备战。
他们躲个多月,过来找麻烦人少许多。
邢烨然主动提出想住校,这次反而是老师说没空床位,而且觉得他没必要住校,让他照着自己学习步奏继续就好,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邢烨然脸凝重地告诉薛咏这个坏消息,薛咏不懂他在烦恼什,挺高兴地说:“不住校就不住校嘛,继续走读不是挺好吗?不然只能周末见到你,会很寂寞。你不是还让在家自学吗?”
邢烨然既想见他,又不敢见他。
薛咏听见他说梦话声音,走进门,问他:“你梦见什?你今天怎睡得这沉?这晚才起。”
邢烨然见到他就心虚,又忍不住去注意薛咏嘴唇。
昨天晚上,他偷偷亲到薛咏嘴唇。
邢烨然只记得自己剧烈心跳,怎回忆也记不起来薛咏嘴唇触感。
慢慢地,他甚至开始怀疑,那天雨夜他真亲薛咏吗?
邢烨然偷个吻,激动得整晚没睡着。
薛咏在他咫尺距离,又像遥不可及,他甚至不敢翻来覆去,怕吵醒薛咏,直到雨停天亮,他才沉沉地睡着。
邢烨然做场久违熟悉噩梦。
他梦见大哥,大哥质问他。
他被逼得忍无可忍,气愤地反驳:“你有什资格问?除薛咏,你心里怕是还装着别人吧?”
这助长邢烨然胆子,他开始愈发频繁地偷亲薛咏,在寂静夜晚,在燥热午后,在昏沉早晨,在浸凉雨天……次数多
薛咏则把店面改装,改做麻辣烫生意,依然雇姜凡负责。
然后邢烨然发现他们学习小组又多个成员——姜凡,薛咏听说姜凡想去念书事情,拿自己当例子,鼓励姜凡也去参加自考,他可以把自己目前为止成功经验倾囊相授。
反正对邢烨然来说教个和教两个也没什区别。
他以前极讨厌有人在他和薛咏能独处时当电灯泡,现在也不喜欢,但是潜意识地觉得还是多个人在比较好,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不理智事情来。
薛咏对他……实在是太没有防备。
或者那只是他思念成狂场痴-梦?其实他没有亲?
还是因为他亲得太浅太快,什味道都没感觉出来,所以才没什印象?
他到底亲吗?
暑假过去。
直到他们离开乡下回家去,邢烨然对此都很茫然,那个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存在吻像是只小跳蚤掉进他心里,这里挠下,那里搔下,时不时发痒,像抓住它又抓不住,使人心浮气躁。
“你连他生病都不知道!比你更配爱他!”
然后惊醒过来。
外面正在下场新,bao雨。稀里哗啦。
邢烨然不知道自己怎会做这样大逆不道梦,这绝不是出自他本意,他居然顶撞自己最尊敬大哥。
他疯吗?他在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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