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呢?谁让他自己那不小心呢?
可是从他有非分之想那天开始,就迟早会有败露时候。
薛咏是怎想呢?他敷衍下,就真打个马虎眼然后混过去吗?当成无事发生?
薛咏吃软不吃硬,只要不撕破脸,薛咏也不会有大动作,他继续缠下去……会不会有天,也能得到薛
薛咏怔下:“亲就不用负责可以随便亲吗?”说完,才发现这话好像更不对。
邢烨然套到想听话,心下暗爽,沾沾自喜、有条不紊地说:“……你顶多就骂两句嘛。”
薛咏不禁烦躁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邢烨然耍,可是他嘴笨脑子笨,没办法从邢烨然逻辑里绕出来。
邢烨然就像是狼群里日渐长大小狼崽,开始挑战头狼地位,他已经越来越压不住这个聪明狡猾家伙。
而且……薛咏也不想去承认那个最可怕猜测,他板起脸、严肃地说:“以后不准亲,知道吗?”
就这嫌弃吗?被亲还特地去刷牙?凭什,你明明还为大哥做过更过分事情。
邢烨然手抓在门框上,用力到骨节发白,恨不得将木头捏碎。
薛咏即使没抬头,也能感觉到灼烫目光跟随着自己,他很不自在地刷完牙,擦干净嘴巴。
转身。邢烨然像面墙样堵在门口。
薛咏说:“让开。”
,瞪着邢烨然。
邢烨然坐在沙发下毯子上,仰头看着他。
空气凝滞不知多久,屋子里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俩大到夸张心跳声。
薛咏深吸口气,心慌意乱地问他:“你……你在干什?”
邢烨然也慌张,但表面看上去十分镇定,他想想,随意地说:“看电影里人接吻,觉得很有趣,忍不住试试……就亲你下,你怎反应那大啊?”
邢烨然过片刻,才懒洋洋样拖着声音,迟钝地说:“……知道。”
晚上睡觉。
邢烨然摸到薛咏房门外,他拧下门把手……没拧动。
薛咏把卧室门锁上。
邢烨然站在门口,压抑着快要喷发懊悔、愤怒和嫉妒,他把头抵在门板。
邢烨然像没听见,他望着薛咏,突然觉得自己快疯,疯狂地想要把自己爱欲同归于尽地宣泄出去。
薛咏没和他动手,强硬地重复遍:“邢烨然,你给让开。”
邢烨然这才软和些,他知道来硬不行,撒娇说:“哥,对不起。你别吓,真就是时好奇……”
薛咏皱眉说:“你真是神经病,你要亲嘴你找小姑娘亲去啊?想被你亲小姑娘多去吧。”
邢烨然妄想地认为薛咏这简直像是在吃醋,他笑笑说:“亲女孩子不得负责啊?那是能随便亲吗?那不成花花公子?”
薛咏下子被他绕进去,看他不慌不忙,还真觉得是不是小题大做,这只是熊孩子好奇心吗?薛咏坐正,皱眉盯着他说:“别开这种玩笑,这是有趣事吗?还试试……不跟你试。”
薛咏像是觉得很脏样,狠狠地擦下自己嘴巴,还觉得不够,抽张纸巾擦嘴巴。
邢烨然觉得心头刺痛,说:“刷牙。”
薛咏看他眼,站起来,刷牙去。
邢烨然站在卫生间外面,看着他刷牙,内心气到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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