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愣住,打个酒嗝。
薛咏感到不妙,他想逃跑,刚转身,跑两步,就脚下滑,摔在地上。
邢烨然像只狗样黏上来,缠住他,低头吻他,唇抵着唇说:“好开心,哥,这次不是偷亲,是正大光明地亲你。”
薛咏刚要说不,所有话都被吞进这个冲动莽撞、不容拒绝亲吻之中。
融化。
回到家,发现薛咏倒在玄关睡觉,鞋子脱只,正在解另只鞋子鞋带。
邢烨然拍拍他脸:“哥,你睡着。”
薛咏又醒,皱着眉,扇他巴掌:“你别偷亲。”
邢烨然摸摸自己脸:“还没有偷亲你……”
薛咏把鞋子脱站起来,个不稳,随手抓住身边邢烨然,直往他怀里摔:“妈……”
他是又把认成大哥吗?
回到家。
邢烨然把薛咏半抱着抱下车,这时,薛咏终于迟钝地醒。
他意识到自己被邢烨然抱着,伸手把人推开,没有依靠,他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你干什?”
邢烨然伸手拉他:“你喝醉,哥,带你回家。你别怕,没偷亲你。”
声让进去吧。”
安瑨:“……”
这小子该不会直等在外面吗?
邢烨然进来,轻手轻脚地把躺在沙发上睡觉薛咏打横抱起来,轻轻松松,还对他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薛咏喝醉睡着,被邢烨然抱着也没醒过来。
好热。
像在燃烧。
邢烨然抱住他,想到件事:“哥。”
薛咏没好气:“干嘛?”
邢烨然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朝着自己:“你看看是谁?”
薛咏醉醺醺、不客气地骂他:“你是谁?你、你就是疯狗。”
邢烨然被骂还很高兴,眼睛亮,说:“你这次喝醉也认出来,你没把认成大哥。”
薛咏不客气地拍开他手:“滚开,别碰。”
邢烨然很想去扶他,但是薛咏凶巴巴地不让扶。
薛咏站起来,东歪西倒地走路,进电梯。
邢烨然想进去,薛咏还瞪他:“不准进电梯。”
邢烨然只好去爬楼梯,活活爬十几层楼,爬得身汗。
安瑨问:“要开车送你们回去吗?”
邢烨然说:“不用。”
邢烨然抱着薛咏离开酒吧,在门口打车。
薛咏中途好像醒下,看他眼,就继续睡,被他塞进出租车后座,沉沉地睡路。
邢烨然心想,他怎对还是这没有防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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