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醉极,才透露只言片语,说:“爱上他。对不起邢文彬。”
安瑨听到这里,笑起来:“靠,就这点事啊。不就是喜欢上别人吗?邢文彬也是前男友啊,有什大不,点都不愧疚,找个新对象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真对不起邢文彬。”
“邢文彬死十年,大哥,就算放古代,你这都够对不起他。你尽管找新对象啊。”
“不样。”薛咏颠来倒去地说,“不样……”
明明他灌肚子酒,却点都不解愁。
安瑨劝他:“别喝,回去吧。今天生意这忙,没空直盯着你,这万你被哪个野男人带走,贞洁不保啊。”
薛咏缓缓地伏到桌上:“……不想回家。”
安瑨问:“怎?睹物思人啊?”
却听见薛咏低声说:“他在家等……害怕……”
薛咏说:“不成,起码两杯。”
薛咏坐下来,跟安瑨边喝酒边说话,他来之前已经喝几瓶啤酒,现在又喝。
安瑨同他聊下工作、学业、生活。
薛咏见好像有人在议论他,对安瑨说:“以后别那介绍,不和你开玩笑。真没打算为邢文彬守寡。”
安瑨问:“那为什这些年给你介绍个你推个。别给用什读书当借口啊,现在高中生拿这个当借口都离谱。”
甚至在想有什手术或者药物,让薛咏失忆,忘掉大哥,把薛咏变成傻子。
是不是只有那样才能让薛咏真正属于他。
whitelie酒吧人满为患。
薛咏见面与安瑨打招呼:“安老师这勤奋吗?元旦节不放假做生意。”
安瑨说:“就是因为过节生意才好啊。”
薛咏倒在桌上,把脸埋在手臂里,摇摇头,因为哭泣而肩膀微颤。
“你说什?”安瑨仿佛听见他在说话,俯身过去
安瑨起初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又觉得不对:“谁在等你?”
薛咏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安瑨被吓跳,薛咏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哭,眼眶发红,眼泪扑簌簌地掉,点声音都没有,他把沉重脑袋靠在胳膊上,哭着问他:“你说该怎办……”
安瑨拉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别哭啊。你怎呀?有什事就跟说啊……”
薛咏又闭上嘴不说,只直哭,灌闷酒。
安瑨不敢离开。
薛咏被噎下,握着酒杯,苦笑两声。
安瑨说:“反正放弃,你就是心里还装着人嘛。”
薛咏想到邢烨然,说:“……你说得其实也没错。”
过会儿。
薛咏想到邢烨然在家里等他,就不太想回去,而且他又喝酒。
便有人问:“这是你哪位朋友啊?安老师,介绍下这个帅哥啊。也是们圈吗?”
安瑨开玩笑地介绍说:“是啊。你肯定听说过,们圈知名寡妇。”
薛咏立马咂舌:“什寡妇?怎说话?”
薛咏在H城gay圈颇为出名,以他基佬天菜外貌和洁身自好性格尤其引人瞩目,他们圈子里,就是对象没死也见天移情别恋,更别说前任死,还念念不忘地单身。任谁听能不感动把,感叹人间有真情啊?
安瑨笑呵呵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请你杯酒给你道歉,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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