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觉得应当郑重些,他把西装熨平,皮鞋上遍鞋油刷得蹭亮,还去剪头发,剪成不过耳短发,等天气渐渐热起来,应该会很凉爽吧,现在剪这个头发有点冷。
还有星期,这学期就结束。
从理发店回去路上,薛咏买袋猫零食在路上走着,他脖子上黏着很多碎发,扎得有点难受,有理不清,他想赶紧回宿舍冲个澡。
正走到楼下,看到辆迈巴赫停下楼下,这辆车他认识,安瑨车。
薛咏
薛咏甚至怀疑是不是电话坏,又或者邢烨然正好有事没有继续听电话,过漫长两分钟,邢烨然才惜字如金地说:“行。最后面。”
他们像是办公事样,定好时间和地点,就约在后天,半句废话也无,然后利落地挂电话。
等这次见过面后。
他们就算是真断吧?薛咏茫然地想,他觉得他现在与邢烨然
关系,就像是用蛛丝吊着块千斤重石,就只剩下这丁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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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薛咏觉得最近找他朋友特别多。
他现在感觉很奇怪,明明他有很多朋友,所有人都愿意帮他,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任何个都帮不上自己。大家都有各自人生,看上去很接近,实则毫无关联,曾经进入过他人生就只有邢家兄弟。
来过,都走。
没人能帮他。
他流露出杀气给慑住,怔怔,方才缓过神来,眼睁睁看着薛咏离开。
廖昆脸上阵红阵白,他觉得遭受莫大羞辱。凭什?薛咏有什不起?明明欠他那多,还敢跟他放狠话?无非仗着自己是健全人,要是他没残疾,准把薛咏打得满地找牙!
区区二十多万,够赔偿他生吗?不够!
他要薛咏为毁他人生付出代价,要薛咏下半辈子都为他当牛做马,他就不信薛咏混那多年会没点把柄。
薛咏能口气拿出这多钱,肯定还有更多钱,是从哪突然弄到那大笔钱?
其实他也知道这笔钱根本不用给。
十年前他都还用协议扇邢烨然脸,告诉邢烨然不配分遗产。
现在却上赶着送钱。
而人感情真可以量化成个具体金钱数字吗?
薛咏不知道,但这是他能想出来最好办法。
薛咏还存着邢烨然电话,因为他号码已经被邢烨然拉黑,所以他用公共电话给邢烨然打电话。
邢烨然接电话,薛咏怕他发现是自己直接挂电话,赶紧直接地说:“是,邢烨然,先别挂电话,有正事要和你说。”
邢烨然很冷淡:“有什事?你为什还要来找?”
被人这样对待可真不好受,难为邢烨然先前能那般百折不挠,薛咏苦笑说:“很重要事,得见面谈。邢烨然,这是最后次,真,最后再见面,就再也不骚扰你。”
电话那头突然消失声音。
廖昆回趟h城。
薛咏事情不难打听,人缘太广,稍打听就问到,薛咏和男人结过婚,干过烧烤摊,又读书上学。最近薛咏把市中心套百多平房子给卖。
再问,那个小区房子现在房价四万平。
廖昆算下,觉得好笑,敢情薛咏是给他点零头就想把他打发。
真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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