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这不是们俩事吗?”
“不不不,和他那就是小打小
他们在树林找遍,没有第二个有掩埋痕迹坑。
警察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记错林子?”
薛咏喃喃地说:“就是在这里啊……”
这时,警察手机响起来,他接起电话,皱着眉说:“什?人找到?没死?正在上班??”
薛咏傻眼。
薛咏惭愧地深深低下头。
薛咏仍然没有坚定要跟邢烨然坐牢想法,当和邢烨然在起时,他便随着邢烨然说得走,被分开之后,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把罪责全部揽到自己个人身上,将邢烨然摘清。
最好能让邢烨然无罪释放,实在不行再起入罪。
警察问他:“埋多深。”
薛咏不知道,他当时站得远,于是胡乱说:“大概两米吧。”
他这辈子没哭过几次,全都用在邢烨然身上。
薛咏进门就对警察说:“您好,来自首。昨天晚上杀人。”
两个人被分开盘问。
薛咏坦白地交代所有案件信息,明确到作案地点、埋尸地点,受害人信息,以及犯罪过程和作案原因。
边说,边哭。
学校人。
薛咏已经不在乎,甚至还有几分叛逆荒唐地想要被更多人看到,这是他能够自由地跟邢烨然做恋人最后几分钟吧?
走到警察局门口时。
薛咏感觉窒息,他难以踏出这最后步,他停下来,邢烨然也跟着停下来。
薛咏转头,不顾切地对他说:“吻。”
薛咏在警察局看到活生生廖昆出现,惊讶地瞪大眼睛,廖昆被他打出来伤还在身上呢,额头上还贴块纱布,脸都被揍成猪头。
但还是活,他瘸拐地走进警察局。
廖昆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那人是神经病,他脑子有毛病。们昨晚是因为金钱纠纷打架,但是当时就走。”
“……你问,也不知道他为什幻想把杀还埋尸啊?他神经病啊!”
“还没死呢,这不是站在这吗?”
过会儿又问他,薛咏又说:“米多吧。记不清。昨天太晚,很慌。”
警察先挖开三四十厘米土层,挖出只大抱枕:“你在逗吗?”
薛咏也懵,笃定地说:“在那下面。”
于是继续挖,挖三四米,已经挖段没有被掘过硬土,警察问他:“你是不是记错地方?”
薛咏结结巴巴地说:“、可能是记错坑。再找下。”
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薛咏交代完,对警察说:“能只抓个人吗?和邢烨然没关系,他是被连累,人是个人杀。”
警察问:“他是你什人呢?”
薛咏陈述说:“他是男朋友,所以他才为做这种事。”
当邢烨然订好航班起飞时,警察带着他们来到埋尸地点,薛咏指认具体位置,倒不难找,刚挖新坑,看就和旁边不样。
邢烨然无有不从,俯身亲吻他。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在警察面前相拥接吻,把人看得目瞪口呆。
薛咏还是忍不住哭,捧着他脸,说:“要给写信。”
邢烨然轻啄他嘴唇,淡定自若地说:“不会有事。”
薛咏哭:“怎可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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