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也是在说“不是你干,还能是谁干呢?”。
乔逸莫名地脊背生寒,他感觉脑子里像是被下子塞进很多东西,信息多得快要爆炸,大脑程序却出现错乱,时半会没办法处理顺畅,死机。
乔逸像是想到什,脸色
乔逸松开手。
刚松开手,这个男人脚底抹油差点又被他跑,乔逸长臂伸,把他后衣领给拎住。
男人不停挣扎,乔逸有些生气,把他按住,骂句脏话:“不说好不跑吗!你跑什啊!别跑!五百块,给你五百块,你给十五分钟,问几个问题就放你走,行吗!”
男人停止挣扎。
乔逸也不敢放开他:“你这人真是没法交流,你是耗子吗你?”
乔逸朝那个人走去,因为不知道该怎称呼,索性“喂”声。
那人回过头来,看到乔逸,愣下,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看就是有鬼!那人直接往小巷子钻,乔逸心里着急,拼命追上去,大喊:“你别跑!”
对方被他追着也害怕,回头看眼,没注意到脚下,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被乔逸给逮住。
乔逸揪着他衣服,气喘吁吁:“你跑什啊?”
乔逸没好气地说:“个个问题问你,从头开始,那天你在旅馆半夜爬床,被揍以后。是什时候又被人揍?你说被打得半死那次。”
男人小心翼翼地说:“过两天以后,当时在个地方上班,干洗车,回家时候被群人给揍,四个人,差点没把打死!吃饭东西也都被砸。”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哆嗦下。
乔逸皱起眉,继续说:“你这人是只对干过缺德事儿吗?你被人揍凭什赖头上,说是干啊?”
男人摇摇头说:“不、不是……当时他们把按住,问前两天是不是在青旅摸你……本来还不想承认,被他们打到只好承认。承认以后,他们又问是用那只手摸,然后用锤子敲手指,说是左手,他们就把左手手指敲。”
乔逸光是想象下就觉得疼,他低头看看这人左手,他把藏在袖子里,这家伙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乔逸:“现在左手都不好使,重东西都提不,手指就歪。还被当时做工地方开除。”
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哭着说:“你有必要逼到这地步吗?是做错,是碰你,可你当时已经揍次,还找人把打个半死,手到现在都没恢复好……你还想怎样啊?”
乔逸见他居然哭,也懵:“听不懂你说什,上次你就这说,你到底是什意思啊?怎你?什时候把你手都打断?到底是怎回事啊?你从头和说清楚,要弄明白发生什。别哭啊,你哭什啊,那回揍你你都没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哭哭啼啼,好好说话不行吗?不打你,真不打你。”
男人畏畏缩缩地看他眼,像只被猫抓住老鼠似,听到乔逸这说,下子又疑惑起来,他吸吸鼻子,不再哭。
乔逸还半跪在地上押着他呢,保持这个姿势也不是回事儿,乔逸试探着说:“们现在放开你,你别跑。就问你几句话。”
男人迟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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