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峰像是想到
什
，突然站起来。
乔逸泪蒙蒙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
脸茫然。
裴明峰打开个保险柜，输入密码，拿出把枪来，上膛，把枪放在乔逸
面前，很认真地说：“哥，你要是不解气你冲
开枪吧，要是侥幸没死，你就原谅，好不好？”
乔逸眼泪都被他给吓回去，愣好久，他当然没去拿那把枪，缓过神，太生气，骂他：“你他妈还说你在好好治病呢！这能叫在改？你神经病还是很严重啊！！”
裴明峰下子被他骂蔫：“那你要怎样……你想怎出气都行。”
变成你喜欢模样。”
他说：“以前觉得只要得到你就好，就算你不是真喜欢，只是需要离不开，就满意。你身体只有能亲近，别人都不许碰，就算得不到你心，那得到你人也好。但们真在起以后，又想要你眼里只看着个人。想要你也喜欢，像喜欢你那多喜欢。”
乔逸打断他，没好气地说：“你那神经病样喜欢，打死都不能变成那样，你别想！”
“知道！不是那个意思……”裴明峰说，“那时候你说你愿意原谅时候……哥，真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样，以前直没想清楚……觉得只有在这样你身边才像是活着。也不想让这样你被染黑，你直这样就好，就喜欢你这样子，你不用改，是太坏。”
裴明峰慢慢地放开他，半跪在地上。
乔逸坐在地上，低下头：“你先别逼，小峰，你明知道不擅长做决定，得想很久。”
“现在觉得，你就像是颗长进心里瘤子，让这颗继续长下去，会死掉，可要把它挖出来，也会死掉。不知道，想不好要怎做。”
“你也别说什让出气气话，你差点把逼死，但做不出那种事。做不到。喜欢你，不可能伤害你。”
“有时候真想不通，你要是喜欢，你怎舍得那伤害；可你要不是喜欢，你又怎会做到这种地步。”
乔逸看到自己眼泪掉下来：“要是你没喜欢，也没让喜欢上你就好，们就都不用这痛苦。
乔逸吓跳：“你干什！”
裴明峰拉着他手，眼里盛满泪水：“哥，在改，真在改……现在把以前对你做坏事都告诉你，你给点时间，让改好行不行？”
乔逸难受得紧，他受不得别人跪他，尤其是裴明峰，这算怎回事呢？但乔逸自己是跪不下去，他索性屁股坐在地上，也拉着裴明峰：“你别跪，你别这样。”
乔逸红着眼睛：“你让想想……现在不知道该怎办好？”
乔逸吸吸鼻子，纠结地说：“小峰，现在真，不知道该拿你怎办好。你之前做那些真太过分，就这样轻轻放下地原谅你，都要觉得自己太贱。上次下定决心原谅你，都感觉已经是用所有心软。那时想，就次，就那次，要是你还做对不起事，定要和你刀两断，不能再这黏黏糊糊。没想到你还做过更过分事。可也不能就这样原谅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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