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杜圣兰忙回过神，轻咳
声：“抱歉，
最近心情不太好。”
戒痴和尚：“不打紧。其实施主说真话要比违心话好多
。”
杜圣兰这才认真地看过去。
戒痴：“出家人修双慧眼，贫僧不才，也有几分成就。”他先看眼顾崖木：“这位施主扮演善良人格时，眼神不真诚。”
空气中片寂静。
“们来到这世上，究竟是为取经，还是跳脱现有
规则？”
戒痴和尚没有坐骑，出行是用种类似莲花坐台法器。
杜圣兰也坐上去，余光却在留意着下方学宫。
院长不知何时来，看到天空有人离去，询问道：“没有找到传承者，怎
私放人离开？”
“有两个是修佛法，另外个是皮皮虾血脉。”
杜圣兰：“诸位不用担心，他为善灵魂立下过天道誓言，不能滥杀无辜。”
戒痴和尚也是愣下，体双魂之事十分罕见，但也确实存在。
杜圣兰目中露出丝疲态：“他从前树敌不少，这些年来也不得不东躲西藏。”
“阿弥陀佛，施主是个有大爱人。”
杜圣兰带着顾崖木走到戒痴身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副院长道，“此人修是度化之法。”
说罢，指尖弹出点金光，这金光主动朝杜圣兰飞去，似有亲昵之态。
尽管如此，副院长还是有些不满，放走个戒痴和尚还好说，旦开第二个先河，很快他就要面对各式各样自证。
杜圣兰佯装没看到他不满，温和解释：“实不相瞒，直想要度化人，迟迟未成功，这次有幸碰上金禅寺人，自然不能轻易错过机会。”
说着，他看向顾崖木。
分明是严肃时刻，却突然被‘噗嗤’声打破。
“不真诚……”杜圣兰笑得毫不留情，拍拍顾崖木肩膀：“听到吗？人大师说你不真诚。”
这还是顾崖木头次见他全无顾忌笑声，纯粹是因为被逗乐而开心。弯起眉眼间聚光，像是春日里最晴朗天气，看到人心情也会变好。
笑够
院长闻言道：“那倒是无妨。”
合欢心法传不到佛门弟子身上去，皮皮虾又是著名丑，只怕在传承断绝和传给皮皮虾中间，合欢第二祖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天空上，戒痴和尚问：“施主对于‘修’字是如何理解？”
杜圣兰望着下方：“傻逼。”
“……”
“地狱又何尝不是灵魂归属之处……”
“大师，们先走，边走边说。”
三人在众人视线中走远。
路走，路传来杜圣兰提问：
“大师是如何理解‘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自己已经抛出共同离开机会，能不能离开就要看顾崖木发挥。
顾崖木露出双目时而猩红时而平静：“度化，笑话！”
说话间他手上皮肤变红，头顶弹出两根触角，恐怖杀意让副院长都想出手压制，然而转眼，顾崖木气势节节衰退，触角消失痛苦地叫声：“大师。”
杜圣兰也是被这变化惊下，喉头动缓缓道：“他体内有半皮皮虾血脉，且是罕见体双魂，为善灵魂只能发挥金丹期实力，为恶却十分厉害。”
顾崖木周边人自动远离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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