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崖木继续往前游:“数量太多,不使出点真本事走不。”
最能克制狂,bao水母就是火
幸而避免太过影响皮皮虾速度,水母注入毒素不算多。顾崖木游出段距离后,借着具死去蚌精壳做遮掩,停下来。
虾头稍稍低垂,顾崖木毫不迟疑用锋利钳子用力划,切开后颈皮肤,同时用体内真气封锁血液不朝周围溢散,杜圣兰也不耽搁,施展《天雷淬体》给他疗伤。
龙本身就抗毒,同样毒素进入身体,在龙体内作用效果不足十分之。尽管如此,清理毒素过程滋味也不好受。
杜圣兰电流顺着血肉刺入,点点剔除蔓延毒素,狂,bao水母毒确实厉害,哪怕只有点,清理起来都耗费不少功夫。肉体太坚固不是件好事,每次伤口快要愈合时,顾崖木就得再次切开。
杜圣兰想想:“这附近暂时没人,疼得厉害,你就……”
言语间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动过吃椒盐皮皮虾心思。
“凡事讲究方法。”顾崖木很平静:“吃锤子皮皮虾,要先从中间撬开,仔细取出第三肢节囊袋,囊袋不破,肉质就可以保持鲜嫩。再取海底红盐礁五斤,充分搅拌后,便可以下肚。”
“……”
杜圣兰沉默无语间,顾崖木突然停下。
身后水母大军也跟着停下,为首狂,bao水母对这种毫无预兆停顿十分不满。
个短板。
短短刻钟,顾崖木又成狂,bao水母中打头阵。
水母是个极其排外群体,狂,bao水母好吃,不然也不会吞个蟹将引发战斗,皮皮虾游动时候背部呈现出完美弧线,狂,bao水母可以想象到其肉质鲜嫩。
口中流出腥臭涎水,狂,bao水母盘算等找到源宝踪迹,要先把这只皮皮虾拿来打牙祭。
水母很团结,中途不时有同族加入,队伍越来越壮大。皮皮虾面无表情,寻思数量太多,找到源宝后对付水母消耗时间旦过长,容易拖来其他人。
哭出来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龙身上,他顿下说:“就嗷呜声。”
“……”
其实这毒不解也没关系,时间久会被血液自动溶解,只是顾崖木不想被影响到身体反应速度。
解完毒,杜圣兰摇头道:“凭你本事,根本不需要遭这趟罪。”
撕破脸死得也是水母。
顾崖木掉头游到水母面前:“五千米外地方好像有什东西埋伏,速度快,先去看眼。”
水母漂浮在它上方,半透明大脑袋动不动,似乎是在判断话中真假。良久,柔软触手延伸到皮皮虾脖子处,注入毒液。
顾崖木没有反抗。
甚至为方便对方刺入,他用体内真气震出小条裂痕,否则就凭狂,bao水母触手,哪有可能破开龙躯。
这只是微量毒素,防止皮皮虾叛逃,水母在发出无声地威胁,只有回来自己才会给它解毒。
杜圣兰同样想到这点。
小闪电分出股细弱电流,在结实腹部写字。
微麻酥感觉由外到内,皮皮虾身子不自然地弯曲下。
“换队伍。”
写完三个字,杜圣兰又写下发现情报:“最大水母直对着你流口水。变异皮皮虾又臭又脏,这水母真是生冷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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