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崖木抱臂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现在你总该知道,冥都这块硬骨头不是好啃。”
咚咚咚。
杜圣兰挑眉,麻烦这快就找上门?
顾崖木开得门,兵人站在苍茫夜色中,雪花狮
杜圣兰正在点蜡动作顿,距离焚城别还没过去多久,当时青眼阴犬没有回来,为何现在又改变主意?
顾崖木:“在雾中隐藏时候,听几只阴物议论过,和你通过‘时光’考验有关。”
从猎杀者手中逃脱,完美结束历练,意味着他小殿下身份已经坐实。
“别忘,那只阴犬也算是‘殿下’。”
根据以往冥都规则,每任掌权者都是杀兄弑父,阴犬还有个兄弟没能杀死,意味着对方随时拥有反杀它权利。同为未来王位候选者,小阴犬和魇可以说是平起平坐,相互厮杀是合理。
牧童骂他心思太深,这都能看出来。
这次他冤枉杜圣兰,刚刚对方还真没看出有危险,只是在雾气中,条尾巴适时戳下杜圣兰腰,轻轻把人往另外个方向推,他这才意识到不妥。
杜圣兰面不改色往前走,内心却在寻思顾崖木原来是以原形状态藏身于雾中,转念想,颜色相近,银龙还能自由变大缩小,这个状态确实很适合隐藏。
绕道回树洞,自从知道这棵树是活着,杜圣兰总有些不自在。
顾崖木凭空出现,淡声道:“布置结界。”
杜圣兰有信心个也打不过。
点点地缓慢后退,快到屋门口时,他才转过身。此时此刻,外面血雾都显得无比美好。
余光瞥见老黄牛,杜圣兰偏过脸看向上面坐着牧童,冷嘲热讽:“阁下跑得也挺快。”
牧童对他同样没什好脸色。
因为先前地动,道路上有些散落红色砖块,杜圣兰小心走路,回忆先前里面开会人,忽然问:“除阴犬,你觉得其中谁最厉害?”
杜圣兰点燃最后根蜡烛,树洞内顿时明亮起来。恐怕魇也没想到他会这快通过考验,主动羊入虎口。
任何任掌权者之争,都不会出现这种绝对力量压制,可惜上代没彻底分出胜负,给小辈留下隐患。
“‘时光’历练就是最后保护壳,却被亲手打碎。”
这其中离不开阴犬刻意引导,非亲非故想要知晓黄金时代真相,自然要有所付出,杜圣兰也没有什资格埋怨,他盯着忽明忽暗烛光:“阴犬应该是在等着主动去找它,由它出面暂时护住安危,但相应,要付出其他代价。”
这代价是什,谁也不知道。
言下之意想说什就说。
“那条道上有什危险?”
“鬼修。”顾崖木解释:“和之前不是个量级,你现在应付起来会很吃力。”
杜圣兰等着后续,猜测不仅仅是这样。
“另外只阴犬也回来。”
牧童面无表情:“那个直咳嗽病女人。”这点上他并未欺瞒,知晓谁最厉害谁最弱,没什实际意义。
事实也是如此,杜圣兰不过随口问。
走到半,牧童冷冷道:“要参加个祭祀仪式,先走步。”
他拐向另条岔路口,杜圣兰也毫不犹豫跟着拐,牧童不耐烦回头:“跟着做什?”
杜圣兰凉飕飕道:“那条路上,有危险对不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