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恩说:“没事。”还嫌弃他碍事,“你回去睡觉吧,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季巍看他这浑若无事样子,难免有点挠心。
自己是故意地压抑
汤煦恩憋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季巍便吻住他,把他摇摇颤颤呜咽都吃掉。
雨下整夜。
他们也荒唐整夜。
他们家五点就要开工。
到时弟弟都会醒。
好把所有羞耻声音都遮住。
真不知道是怎回事。
他本来确是只想留季巍住晚而已,弟弟都在家,想必不可能发生什。
结果该发生,不该发生,全发生。
先前他跟季巍起逛街时候买过瓶凡士林润肤乳,被汤煦恩放在床头,伸手就能拿到地方,睡前看到记起来就擦擦。毕竟他好朋友跟个贵公子似,就算他不讲究,起码不能太粗糙。
哪还顾得其他?
连他这样人满脑子都只想着贴近,再贴近些,让彼此没有距离,仿佛这样来,就能让彼此灵魂也融合在起。
凌乱汗水,炽热呼吸,滚烫手掌,都让心跳变得紊乱无章。
偶尔,汤煦恩理智会回笼,叫他自懊恼地小声跟季巍说:“弟弟都在家,小弟就在隔壁房间,会被他听到。”
“们这样,不好吧?”
不仔细听,会轻易地被雨声所淹没,但听在季巍耳中,似宝珠坠地,再落他掌心。
即使看不太清,汤煦恩也能感觉到季巍笑起来。
是那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快活劲儿。
情不由己,情难自禁。
直冷静自持季巍难得犯个傻,想想,又问:“真吗?”
怕衣冠不整地睡在起被窥见,汤煦恩穿好衣服去擦洗,回来季巍已经很默契地把床铺整理好。
像是起偷偷摸摸地干坏事,藏起个只有彼此知晓小秘密。
汤煦恩还是第次做这种事,虽然感觉有点怪怪,但是不妨碍干活,相反,他要表现得跟平常样,才不至于引起弟弟怀疑。
要是被发现,那他做大哥脸该往哪放?
季巍说:“你不休息下啊。”
量大管用,这瓶他用小半年,还剩许多。没想到有天会用在别地方。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轻飘飘,明知道不应该,但也没忍住。或许有时候情到此处,就是想忍也忍不住。
没有风吹进来,纱帐却摇得更厉害,压抑,轻柔。
夏天睡是凉席,他没地方可以攀依。只能挂住季巍脖子肩膀。
季巍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唇角,说:“轻点哦。”
“要不改天再弄吗?”
季巍则捉弄着他,笑问:“你这紧急成这样,能改天吗?”
汤煦恩反驳不:“……”
季巍亲亲他,哄他说:“小煦,们轻点声就好,会轻点,反正下着雨,雨声会都遮住。”
这时,汤煦恩又期盼起雨能下得更大些。
不然呢?还能是假?汤煦恩觉得不真切,发生得太快,他晕乎乎,也觉得极度不好意思。他不答应话,难道拒绝吗?他有种危险预感,要是拒绝,季巍可能翌日就远走天涯。
汤煦恩正想说话。
季巍又压下来亲他:“不要反悔。”
从这时起,切都乱套。
由季巍引来炙潮翻然涌上,几乎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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