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庸笨拙地没话找话:“记得是只母狗,叫雪糕是不是?”
“呃……送、送人吗?”
沈问秋突兀地说:“死。”
“家破产以后,把她送给别人养。听主人说,她自己找个机会逃走,在家老房子附
陆庸说:“自己买就好。”
沈问秋点点头:“那带你去买。”
陆庸问:“这是你狗狗吗?”
“是啊。”沈问秋满心喜欢地说,狗狗端正地坐在沈问秋身旁,像是听懂似仰着头恰到好处地“汪”声。
“真乖。”沈问秋摸摸狗狗脑袋,他弯下腰,再蹲下去,搂着雪白大犬,脸贴上去,说,“她叫雪糕,是个两岁妹妹,很漂亮吧?你要不要摸摸看?前几天刚洗澡,毛又香又软,可好摸。”
陆庸想想,试图挽救气温节节降低气温,岔开话题问:“记得,以前养条萨摩耶。”
陆庸记得沈问秋养那条狗,是条品相极好萨摩耶,雪白柔顺长毛,被养得非常漂亮,温顺乖巧女孩子。
……
他那时周末也想见沈问秋,但未得邀请,不敢擅自上门,就在他家附近地方逛逛,还没逛多久,就遇见沈问秋。
沈问秋散步在阳光璨璨树荫里,只手缠着牵狗绳,只手在吃棒冰,见到他,脱着狗小跑向他:“大庸,你来找玩吗?”
话音落下,绿灯亮起。
停滞车流攒动前行。
陆庸自知下出步绝错棋,凝重屏住呼吸,僵硬补救说:“你别误会,不是把责任抛到你身上,是自己决定……
“是说,你以前不是养过狗吗?会触景生情吧?
“也不是,只是觉得目前不太适合养狗。没有别意思。”
沈问秋搂着正在傻笑雪白萨摩耶,陆庸被萌头有点发晕,他忽儿觉得沈问秋笑起来跟这只狗狗好像,忽儿又觉得,不,狗狗还是远不及沈问秋可爱。
沈问秋说:“你摸啊,不用怕,她很乖,从不咬人。”
话音刚落,萨摩耶瞅瞅他,馋实在忍不下去,把在自己嘴边不远处雪糕啊呜口吃掉。
两人都愣住。
沈问秋哈哈大笑起来。
陆庸想撒谎说是正好路过这边,但又实在不会说话,点头,瓮声瓮气地“嗯”声。
沈问秋于是对他笑起来,他顿时觉得他所有温柔都要融化在那双清澈漂亮笑眸之中。
沈问秋不嫌弃地把牛奶雪糕递到他嘴边,大咧咧地问:“你热头汗,要吃棒冰吗?分你吃,冰下。”
陆庸看着雪糕柔软表面上牙印,再看看沈问秋湿润嘴唇,心怦怦怦跳,口干舌燥起来,面红耳赤,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忍不住想,要是现在亲吻沈问秋话会是牛奶雪糕味道吧?
沈问秋仿佛也感觉到尴尬气氛,他也有点不自在,说:“好像不太卫生哦……再给你买根吧。”
越说越乱,越多破绽。
沈问秋说:“行行,知道,留在你家是很碍事,毕竟送狗容易,开口赶人没那简单。”
陆庸更着急:“没说你碍事。”
“嗯。你是没说。”沈问秋不冷不热地答。
这是在生气吗?还是没放在心上?陆庸在心底叹口气,每次在沈问秋面前,他就会不受控制地自乱全部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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