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国内连相关政策都没有,既没有法规,哪会有合法合规正规厂家。
并不奇怪。
沈问秋想到自己还挺傻地问别工人,为什不对废水作处理云云,惹得阵嘲笑。他回头想想,能省钱谁要平白增加成本?傻吗?就算污染环境,老板又无所谓,生病也是工人。
沈问秋说:“你以后想做就是这个吗?”
想到要再干星期,他就觉得眼前黑,问:“大庸,你有什调查出来心得成果吗?”
陆庸沉吟:“嗯……稍微有点”
沈问秋叹口气,说:“觉得跟想得完全样。”
陆庸笑:“你想是怎样?”
沈问秋艰难地形容:“怎说呢?以为会像在科幻作品里看到那样,你不觉得‘电子垃圾终点站’这个名字听上去就有点赛博朋克感觉吗?”
,买好多方便面、火腿肠、饼干、小面包什屯着,他三餐就靠吃这个。
职工宿舍不大安全,他们每次买新零食回来,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些,也不知道是谁拿,只好再去买新。
才星期下来,沈问秋就瘦圈,浑身上下几乎每块肌肉都酸疼。
晚上冷。
沈问秋主动去跟陆庸挤在个被子里睡,本来就累得腰酸背痛,睡也不舒服,陆庸会给他捏捏胳膊揉揉腿,憋那多天,他看到沈问秋脸憔悴倦容就觉得又好气又心疼,问:“后悔吗?”
陆庸自己也知道自己说有多理想天真,他回想着这些天见过诸多触目惊心场景,凝重而坚定地说:“科技在迅速发展,以后电子垃圾会越来越多,总要有人做这个。”
想想,又说:“觉得能做,这应该是个很有社会责任行业,不应该这样,假如谁都不去做,就会越来越糟。”
沈问秋迟疑着说:“感觉,要是切都按照严格环保标准估计赚不到多少钱…
“知道们国家没有发达国家那先进,可现在这也太简单粗,bao吧?”
“而且还很危险,看到他们把提炼以后废渣倒进溶解液里,有毒气产生,可是工人连件合格防护面罩都没有,就戴个口罩。都好担心会中毒。”
陆庸深以为然:“是啊,废水也直接排进河里。还有不作处理掩埋和焚烧,都会污染土地和水源。”
这跟陆庸先前想也不同,但他多少有些心理准备,毕竟他从事相关行业,见多利欲熏心同行。
不过这两天他跟套熟关系工友也都打听过,附近工厂都大同小异。
问沈问秋就来劲,倔强地说:“不后悔!”
工友看他们腻在起,路过看见还要阴阳怪气说:“你们小哥俩感情可真好。”
沈问秋脸红,犹豫下,还是想跟陆庸睡个被窝,实在太冷。陆庸虽然有点臭,唉,在工厂也不方便洗澡,但是很暖和,尤其在冬天,跟个人工暖炉似,还不嫌弃他,把他脚丫子在抱在怀里焐热。
夜里他跟陆庸说悄悄话,怕被人听见,两个人捂在被子里,头挨着头,小小声地说。
沈问秋其实早就怕,他心想,放假回去上学,他再也不说苦,读书只是偶尔有点无聊而已,跟在流水线上麻木地干活比根本不算累,老师再凶也没有那个听不懂口音监工大叔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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