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把小狗爱惜地抱在怀里。
沈问秋好想伸手摸摸,说:“洗干净也很可爱嘛。”
陆庸问:“你要摸吗?”
沈问秋踟蹰片刻,还是摇头:“暂时不吧,怕他咬,他喜欢你,又不喜欢。”
离开时,店员跟他热情道别:“皮蛋爸爸再见。”
接着就到公司,陆庸像戴上面具切换工作模式,变得无比沉稳正经,在公司里跟他就像是再普通不过上司和下属,不包含任何私情,休息好些天,堆不少事,陆庸专心起来效率极高,甚至还在研究室泡两小时。
天就这样过去。
沈问秋想,难道是他想多?原来是他比较不知羞耻吗?还是这两天做太多,肾有点扛不住?
回家路上,陆庸纯情地说:“想想,觉得们还是得正式地吃顿饭,订家餐厅,们明天去吃怎样?”
沈问秋点头:“好啊。”
心挤太多,从边缘溢出,快掉下去,他拿自己牙刷去接,蹭半牙膏,正好,也够用。
陆庸脸红地看看他。
洗漱完。
陆庸盯着他欲言又止,沈问秋满心甜蜜,凑过去亲他嘴巴下:“现在嘴巴香,可以亲。”
陆庸回吻他。
“再见。”陆庸说着,看眼怀里狗狗,又看眼沈问秋,开始脸红起来。
沈问秋笑问:“你脸红什啊?”
陆庸嘿嘿笑,老老实实地说真心话:“感觉好像们接个宝宝回去起养样,们都是他爸爸。”
妈,沈问秋心想,这黑大傻个有时候也太会说情话。
陆庸早就把养狗东西都准备好,狗窝,狗碗,狗项圈,狗衣
沈问秋不由地想起今天在公司相敬如宾,他在猜想,是陆庸不想被公司人看出他们亲密关系吗?私生活和工作分开?虽然她不想弄得太张扬,谈恋爱是他们私事……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太多。陆庸说:“拖好几天,们去把狗狗接回来吧。”
这只狗因为医治腹水在医院住三四个月,他们去次数多,进门,不用报宠物名字,店里兽医和助理下子就把他们认出来:“皮蛋爸爸来啊?”
陆庸给小京巴取名叫皮蛋,小京巴见他就摇尾巴,快活地“汪汪”叫起来。
沈问秋还记得刚见到这小家伙时候,瘦皮包骨,肚子却诡异地胀得老大,浑身毛都脏污打结,像是很久没洗毛毯,眼神栖遑不安,见人就龇牙咧嘴,让人觉得他说不定晚上就会死在某个肮脏寒冷角落里。
现在呢,因为病治好,下午刚洗个美容澡,修剪过柔软雪白毛皮,娇小可爱身躯,两颗圆溜溜黑眼睛湿润明亮,变得温和平静许多,隔着笼子栅栏望着他们,简直判若两狗。
这倒不是出于qing/yu,只是爱盛满,稍微有个小动作就会溢点出来,总想干点什,亲下,摸摸,牵牵手。
但有件事很让沈问秋担心。
自打他们开荤,陆庸就是成天副把持不住、猴急不已态度,去公司以后也会这样吗?毕竟他们从早到晚都待在起,他们公司地广,人却不算多,总裁办公室等闲不会有什人突然过来打搅。
万陆庸提出想做呢?他该答应还是婉拒?
他想路也没想出个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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