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充斥着不明液体,团红色东西模糊地困在中间位置。
罗盘七蹲下身细看几秒:“好像是手指。”
说着招呼下,让林云起靠近把手电筒光芒聚焦。
细细辨认番后,罗盘七点头:“是大拇指,边缘处有残缺刺青。”看着花纹走向,他判断:“原主人手上应该纹着什动物”
林云起突然想到件事:“郑良天……就是郑良使哥哥,根手指是缺,手背上有饕餮刺青。”
刺耳叫声让两人同时回过身。
林云起:“好像是布谷鸟钟。”
罗盘七看眼时间:“现在不是半点和整点,机械钟表不会报时。”
书房里,白辞正在摆弄个大约七十公分大小挂钟。
千万别是生死簿!
白辞已经走到前方个房间,他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看看。林云起则先所有人步,进卧房。
罗盘七最终还是选择临近卧房,指针偏转次数,更多时候是冲着卧房。
“你在找什?”罗盘七问。
林云起拉开床头柜抽屉,用手机自带手电筒照亮。
没有像罗盘七预想中扔出句‘在找过敏原,’林云起坦然道:“瞧下有没有病历,也可以提供给医院。”
白辞像是空气样,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林云起上楼时候,他也迈开步伐跟在后面。
罗盘七自是也马不停蹄跑上去。
二楼窗户全部被封死,日光无法投射。
林云起摸索着找会儿电源开关,无所获下打开手电筒,发现天花板上没有安灯。
“这黑,柳老板也不怕摔倒。”
他印象很深,人会下意识遮丑,但郑良天不是。偶尔林云起扫楼时碰见对方,郑良天会故意靠边,搭着扶手下楼,丝毫不遮掩自己残缺。
他甚至觉得对方是在刻意展示。
闻言罗盘七不是很惊讶,聂言早就让人调查过和柳凡接触人资料,郑良天就是其中之。
罗盘七讥笑:“这对天使兄弟,定隐藏着什猫腻
罗盘七深吸口气,走到离白辞半米远地方停下,也在打量着钟表。
这是个外形为森林小屋咕咕钟,属于很传统布谷鸟钟,罗盘七首先关注里面那只老式小鸟,从尖嘴到尾巴,没瞧出什特别。
白辞打开木头雕刻两扇小窗户,轻轻晃动摇下。
‘啪’地下。
小袋子滑落摔在地上,还往上弹下。
柳凡再三接近,图谋肯定还是在自己,且柳凡这年突然,bao富,从事类似器官买卖非法业务也不无可能。
为更好找到适配器官,走上这条路不是个例。
罗盘七确定林云起是在认真地找病历,因为他只会翻找些小册子,哪怕是窗台上奇怪摆件,他也不会多看眼。
至此,罗盘七更加看不懂林云起。
咕咕!
责问口气全是出于关心。
罗盘七真是大开眼界,楼梯里黑不叫黑,林云起心才是黑。
戒指外盘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暗光芒,不影响看上面指针。罗盘七很有紧迫感,绝对不能让白辞抢先步得到生死簿,他已经通知聂言,可对方赶来还需要段时间。
指针时而偏南,时而偏北,似乎是受到什干扰。
罗盘七皱眉,试图用阴阳眼看出些别东西,结果注定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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