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鬼在哪里？从小到大
遇到过好几个算命
，连去兼职卖香，庙里和尚都说八字轻，什
邪骨头，活不长久。结果呢？
个人山里走夜路，还玩叫名字游戏，都没事。”
聂言插
句话：“走夜路，喊名游戏？”
林云起：“那次兼职试胆游戏陪玩。”
“……”
“知不知道聂言真正身份是什？”
聂言目光暗。
林云起平静回应：“大概是处理所谓不可思议事件些人。”
柳凡和聂言曾问过同样个问题：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由此可以窥得些。
林云起叹气，和精神有问题人是无法进行健康对话。
不过有聂言在，他倒是不用说太多，聂言就像看跳梁小丑样地对赵余说：“何必自欺欺人，你自己怕是也有存疑。”
赵余目光颤，没有否认。
林云起个下午都没反应，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意是想再等等，奈何有人催得急，赵余无奈，只得自导自演出戏，准备上演打劫册子未遂事件，从而给林云起留下身怀神秘物件心理暗示。
在他沉默间隙，聂言拍拍手，罗盘七抱着台笔记本电脑进来，上面正在播放刚刚传过来市场监控。
林云起继续说下去，回答他前个问题：“还行。”
全程语气很波澜不惊，这让赵余有些失望。
“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个世界存在着另面？”
“他知道，”聂言替赵余回答这个问题，“并且他利用这种能力，在市场上给人算命。”
空气陷入死般沉默。
这下轮到赵余愣住。
“首先说明点，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除非亲眼所见。”
“至于不可思议事件，曾经有个很有趣案例，眼神杀人案，流传最广说法是眼神能传递高频生物波，可致人死亡。还有人好端端被雷能劈好几次，直到劈死，你难道能认为他是在渡劫？”
赵余气急败坏：“模糊概念！你说只是个例。”
林云起耸耸肩，只觉得对方逻辑记忆都是混乱。跟踪下明知道他在算命，开头也问断人生死是什感觉，不久却又对自己兼职表现出强烈不可置信感。出于人道主义，他耐着性子说下去：
虽然听不清里面人在说什，但监控角度画质都不错，尤其可以看清‘云起算命，逆转你人生’立牌。
伴随进度条不断拉进，包括对赵余抓捕，后聂言又突然跑来找到林云起等画面，全部完整地呈现出来。
除非聂言是戏精本精，监控录像内容基本不可能作假。
聂言将赵余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似乎林云起世界观没有被改变，对他而言是个非常严重打击。
赵余手死死攥着拳头，手腕故意朝两边用力，手铐束缚很快在皮肤上勒出血痕。借由这种几乎自残行动，他再度冷静下来，露出个诡异笑容。
砰砰！
自被抓后，直保持镇静赵余这刻却突然重重用手腕砸下桌子，手铐击打桌面时发出哐当响，让人听着很不愉快。
“不可能。”赵余深吸口气，靠在椅背上，“他要是真开始算命，怎可能还坐在对面？”
早该被异物吞食才对。
找回些底气，赵余讽刺地望着林云起：“你们串通气想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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