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问题还没得到彻底解答,采访人员先递过去张纸:“昨天拟几个名字,您看看,有没有满意。”
好奇围观群众不少,有几个伸长脖子看。
《蛊师:在都市这些年》
《不为人知训练家》
《大道虫尊》
这些全都是顾金兰曾经给自己设计元素,此刻听白辞用玩笑般口吻说出来,顾金兰脸上肌肉都在不停抽搐,清秀面容显出狰狞。
无视这幕,白辞冷漠地转身离开,顾金兰想要追他却被桌腿绊倒,刚好摔在碎掉玻璃渣上。
他不顾流血手掌,跑到门口像是野兽样对着已经空荡荡走廊嘶吼:“你成不!成不!!”
……
昨晚玩得嗨,但干这行都是自律之人,翌日大家起得挺早。
顾金兰心中升起股不祥预感。
“以后这些故事就是,”白辞声音像夜风样捉摸不定,“会向媒体承认这切都是做,有这些故事,谁也别想盖过风头。”
顾金兰面色猛变:“你……”
话没说完,行动先快步,抡起酒瓶子就想朝对方头上砸去。
然而白辞仅仅是屈指弹,酒瓶便顷刻间碎裂。
“起喝杯?”白辞问。
顾金兰没拒绝。
猛地灌几口酒后,顾金兰倾诉着对林云起恨意:“要扒他皮,抽他骨,要把他牙床当做虫子繁殖培养皿,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白辞又开罐酒,推过去,低沉性感嗓音仿佛是恶魔在耳畔边呢喃:“听说内情,明明你才是第个发现这些虫子人。”
“不是发现!是培育!”
……
林云起默默停下吃早餐,防止被呛住。
白辞从容不迫道:“其实这些虫子另有来历,接下来想介绍下童年。出生在个贫苦家庭,出生……”
不轻不重声音传到有人耳
看到有人拿着录音笔走进来,和林云起桌吃饭人条件反射让开,当是记者采访。
不曾想,那人直接绕过林云起,来到白辞身边。
“这位是……”林云起没有掩饰心中疑惑。
“米林报社,”白辞对他向是有问必答:“特意邀请来,为写自传。”
“自传?”
“你没有证据!你也不知道蛊虫培育方法!”
“所以是去找媒体,而不是自首。”白辞学着他先前在酒店里那股子戏谑:“法律上说,疑罪从无。”
半个月前吴圣舒被林云起叫鸡头时,曾怒急攻心险些吐血,顾金兰可没那强耐受力,是真当场吐出血来。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白辞不仅仅是要夺走他故事,还要夺走他直以来追求人设。
“为民除恶让说谎人付出代价,把警方耍团团转,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能为力……啧,真是‘漂亮’故事。”
顾金兰激动起来,他开始数落自己姐姐,数落家人不公,到最后又痛骂林云起。
突然他看向白辞:“你不是也很恨他?们两个联手,只要你按说做,保证他会体验到生不如死滋味。”
在顾金兰充满期冀凝视中,白辞站起身:“谢谢你。”
“谢什?林云起可是们共同敌人。”
白辞淡淡笑:“是说,谢谢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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