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和亲姐姐多处,顾金兰要求立刻被关押起来,他甚至根本顾不上对白辞撂下些狠话。
录笔录耽误些时间,聂言主动做东,请他们到附近下馆子。等餐功夫,他介绍女人身份:“这位是顾幽兰,她家里世代都是和虫子打交道。”
“虫师?”林云起好奇。
要是被旁人称作是虫师,顾幽兰难免要起几分火气,不过她对林云起印象还不错:“算是吧。”
真正蛊师常年和蛊打交道,感知力很敏锐,大多时候单凭感觉也能准确地分辨出好人和坏人。
开口回答不是白辞。
林云起转过身,竟是位清丽大美人,对方从身边经过,衣服是种特殊棉制成,上面花纹图案似乎随着她迈步在游动。
“小弟,出息。”女人停在顾金兰面前,伸手摸向他脸。
“顾小姐,”聂言不知何时从门外走来,用手腕挡下,“法制社会,请自重。”
“想让他长点教训罢,”女人冷冷望着顾金兰,“你运气好,看来这番苦头是不用吃。”
林云起微微怔,掀起眼皮看他下:“你记忆力很好。”
快到派出所,白辞余光瞥到林云起时不时低头回复条信息,似乎还有点不耐烦。
“变态追求者?”他调侃问。
很少见对方不想回消息,却耐着性子沟通。
“哪有那种福气,”林云起被逗乐,摇摇头无奈道:“还没谈妥,谈妥说。”
远,路边传来鸣笛声,林云起偏过头,瞧见再熟悉不过面容。
白辞降下车窗说:“们得去趟派出所,顾金兰投案,还有些笔录要补。”
“这车……”
白辞今天开来辆特别豪华跑车,比上次那款还要酷炫。
“租,你现在在双平市小有名气,坐公交车容易被认出来。”
当然像顾金兰这样早就失纯粹心思,别说辨人,连辩己都做不到。
顾幽兰临走前去趟酒店,确定虫卵已经被消灭干净,并且直接毁顾金兰用来招虫引子。那是藏在金钱树里棵很不起
顾金兰似乎很害怕他姐姐,心有余悸地盯着对方指甲。
顾氏族向来深居简出,平时甚至不怎上网,族人全在半隐居状态下,因此顾金兰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
女人冷笑声。
来路上,聂言便已经说明切,顾金兰这次犯下罪孽不轻,他受害人里还有个在ICU里抢救。
对此女人只回应短短八个字:“杀人偿命,有罪当罚。”
夏天人火气大,站在门口就能听见大妈和大爷对骂声音,民警正耐着性子调解。
顾金兰才投案自首不久,单独坐在处被问话。
他原本冷着张脸接受询问,毫无预兆,前方玻璃上倒映出可恶又熟悉身影,顾金兰猛地回过头,眼中几乎要有火焰喷出来。
“你是杀他全家吗?”不怪乎林云起这样问,顾金兰仇恨眼神是冲白辞来,那种浓烈恨意真正看人触目惊心。
“他全家还活着。”
林云起坐上副驾驶,感慨对方想得周到。
敞篷车,恰逢今天天气很凉快,适合兜风。
他刚生出这种想法,便听白辞说:“上次你说过,敞篷车兜风会更舒服。”
“说过?”
白辞点头:“从柳凡家回来那天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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