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经验,多半是聚在个窝点,共同吸食违禁物品,最后脑子热就找上门。”
林云起回想下最后那名男子胡言乱语,确实神志不清。
骸骨狗悄悄遛出来几秒,和白辞哔哔:“早就说过,特殊小组人个比个会说谎。”
聂言就是其中佼佼者。
林云起沉默下:“能不能帮打听下,今早那几个送去哪家医院?”
白辞点头:“是像被洗脑。”
林云起准备联系刚刚来警察,但没对方电话,转而打给聂言。
拨通瞬间,楼道内传来手机铃声。
林云起挑下眉,走过去开门,好巧不巧,聂言正好迈过最后层台阶。四目相对,他看着林云起说:“正好在附近,听说这里出事。”
“是有点。”
刚转身,后方又传来脚步声,林云起眉心跳,该不会又来个精神病院出逃?他疲惫地转过身,白辞那张神颜猝不及防出现。
林云起长松口气。
白辞:“看抬下去几个人。”
口吻很是风轻云淡。
林云起有些好奇他怎没问那些人被抬出去原因,仿佛看出来林云起困惑,白辞主动解释:“这种事,见多。”
自始至终都是男人‘个人才艺展示’,林云起受感冒影响,有些站不稳,靠着墙问:“他这样算不算袭警?”
在这起离奇事件中,林云起想要彻底洗干净嫌疑其实也不容易。哪怕最后查出来跟他无关,警方或多或少也存有丝疑虑。
但现在,用力把男人从怀里拨出去警员面无表情想:有些事真不能怪住户。
这种送上门来疯子,谁能招架住?
被推出怀抱那刻,男人冷静下来。见饿死鬼没有立刻动手,他先是愣下,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聂言挑眉:“你想……”
“送温暖。”
信他才有鬼。
但聂言并未拒绝,清楚即便现在不说,白辞也有办
比起那几个莫名其妙倒在门口人,林云起其实更加好奇他们昏过去原因。
起初他有考虑过是聂言专门偷偷留人手保护,但当发现其中人已经奄奄息,顿时明白此事和聂言无关,对方不会下这重手。
边喝着小米粥,林云起不时咳嗽声,诉说着心头疑虑。
“接连找上门,接连晕倒,这种巧合实在是……”
无论是神态,还是不经意间蹙起眉头,他都落实病美人模样。聂言莫名想到个不恰当形容:病都病得活色生香。
“……”
差点忘,对比被担架抬走,从他那里走,基本都是直接蒙白布。
白辞不是空手而来,还提着份早餐。
吃点东西,林云起恢复些元气,大脑重新运作,开始分析这系列迷惑事件。
不到分钟,便有头绪:“该不会是邪教分子听到风声,特意赶过来?”
腿刚迈开,发现只是虚无地蹬几下,他回头看,腰带不知何时被拽住。
警察:“……当是死吗?”
经过这番折腾,男人落实奇怪嫌疑犯身份,就算不是嫌疑人,也是个十成十神经病。
男人被押走,张大爷受惊吓,早就没下棋心思,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向下。
勉强算是另类人去楼空,林云起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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