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偏偏不让她打这样主意。
阴风过境,女鬼速度奇快,趁鬼娇娘分神间隙,卷走地上红纸。
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刮起大风,从门外涌进奇怪气流,在宴会厅内掀起场小小风
大门从外面被踹开,离门近宾客受到冲击踉跄地后退,先前像是被旱死铁门,竟成摇摇欲坠之态。
众人连忙离远些。
来不是聂言,而是特殊小组另名成员,瞧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罗盘七却是喊他老余。
“老余,快来助臂之力。”
同事可比他正经多,环视圈后,目光定格在鬼娇娘身上。
还没愤怒地飘出两米远,鬼娇娘长袖挥,女鬼便被打出三米。
罗盘七:“……”
女鬼再接再厉,每次被打出去,又会再飘回来。可惜她和鬼娇娘不是个量级,后者修炼百载,若非重伤,早就让女鬼魂飞魄散。
从林云起视角看,又是另个世界。
新娘突然开始甩袖子,下接着下,每甩次,便是冷哼声。
新娘‘请’来男宾客想要去阻止,但他们看着再厉害,说白还是纸人,秉持着鬼娇娘意志,同时鬼娇娘也是他们力量源泉。
如今鬼娇娘被白辞重伤,纸人力量大不如前。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门上,外面有风渗进来,更是让宾客有动力。
“有希望,再加把劲。”
……这不是希望。
这声郎君叫得香艳至极。
罗盘七:“……”
郎你祖宗!
林云起突然看罗盘七有些亲切,但又不知道为什。罗盘七读出他目中亲切感,心有所感,看向白辞。
此刻鬼娇娘心中自己就是个字:舔。
鬼娇娘不可置信地望向罗盘七:“你,你竟让外人来对付!”
面对同事耐人寻味眼神,罗盘七只觉得生无可恋。
林云起帮他解释,凝视鬼娇娘轻轻叹:“对不起,他是警察。”
“……”
重伤下,这些人车轮战也够她受,打是肯定打不赢。鬼娇娘咬咬牙,伸手想要抓起地上红纸,试图用尽最后力气撒纸成兵,好换得逃跑机会。
……头都不带偏。
这次事情结束,他第件事就是给本市精神病院打电话,希望他们为市民安全,全方位自查有没有跑丢病人。
女鬼战斗力不行,破除领域本事却是流。她直附身在凤冠里,最擅长寻找各种空间缝隙。拖她福,女鬼结界被撕开个很大口子。
警笛声音终于传进来,宾客时分外有安全感。
砰!
罗盘七呼吸紧,是女鬼要进来。
伴随低温侵袭,阵风从推门人耳畔扫过,女鬼无声无息地飘入宴会厅。
新郎这会儿还缩在白辞身后,女鬼进门瞬间便看到他,哪怕记忆没有恢复,那股子撕心裂肺疼痛却是做不假。
“*夫*妇!”
几个字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从这点上出发,他们都是像备胎般舔狗。相逢即是缘,为什不能互相帮助呢?
比如帮自己活捉鬼娇娘。
白辞淡淡扫他眼,罗盘七肩膀缩,赶紧收回刚刚危险想法。
“松,再用力些!”
激动低呼打破台上沉寂。大门竟然在众人推动下,开始有些松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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