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钦佩说:“你真是个周道又善良人。”
通话还没结束,电话那头聂言如鲠在喉。
……
黄月满离婚后,直和母亲住在起。
对方住处和林云起完全在两个片区,道路通畅情况下,至少要个小时。
“是聂言发来消息。”林云起:“说是感谢上次让他查黄月满消息。这查,黄月满竟然是新郎前妻,也就是上个租过这凤冠人。”
“……不过听他意思,新郎和前妻命案无关,只是刚好凑巧。”
“不奇怪。”白辞缓缓道:“看今天婚礼场地布置,新郎偏好古典婚礼,全市唯能便宜租到高质量凤冠地方,只有们去那家店。”
骸骨狗:“……”
这都能圆上?
他圆谎本事流,对着凤冠拍几张照片,好像是专门出来拍摄。
“技术不错。”林云起看着成片评价。
“是光线好。”今天正午阳光恰到好处,宝石被衬托出双倍美丽。
但这只是肉眼看到,普通人看不到是,披头散发女鬼正把脸埋在宝石里哭,也不嫌咯得慌。过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痴痴望着南边方向:“想回家。”
特殊小组人很少讲慈悲。
纸割到?
林云起仔细想想,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纸张。
女鬼是在林云起到家之后小时,才飘回来。差不多是同时间,林云起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白辞拎着空荡荡狗链站在门外:“狗跑丢。”
“就从来没见它回来过。”
路上,女鬼像是团轻飘飘棉花,斜倚在凤冠上。
“许竹天为让同意离婚,不分走太多财产,竟然动手打人,”女鬼幽幽叹道,“原本还想着多分点钱养娃,但为早点走完程序,索性净身出户。”
好几次许竹天都差点伤到孩子,她自然是不敢多待,希望和对方斩断切联系。
“这混蛋,”女鬼‘嘁’
不止是它,连刚苏醒没多久生死簿都震惊。
林云起叹道:“记得有宾客说新郎抛妻弃子,黄月满死,不知道孩子过得如何?”
白辞当面打给聂言,询问黄月满孩子目前由谁照料,住在哪里。
林云起纳闷地看过来。
“看样子你也不是太喜欢这凤冠。”白辞解释:“不如把它去送给黄月满家人,方面是黄月满佩戴过东西,如果他们不喜欢,也可以卖补贴家用。”
轻易让女鬼离开另有原因,他们需要知道黄月满死亡过程,好找到有关金和赵道人线索。
不是每个受害者都愿意做被害回顾,女鬼答应事无巨细地回忆,前提是她要有最后自由。
白辞信守当日承诺,做监护人,把她领出来。
手机突然震动下,林云起打开看眼。
“怎?”
白辞面不改色:“能不能帮起去公园找找看?”
林云起拿上钥匙准备出门,白辞忽然看下电视柜上凤冠:“带上它,呼吸下新鲜空气。”
“……”
凤冠是白辞买,林云起如他所愿。继罗盘七用针戳鸟屁股后,林云起目前对周围人奇怪癖好接受程度,又增强不少。
公园转个遍,也没找到狗。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白辞拎着空狗链,腿边放着凤冠,画面相当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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