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七真心说道:“你是股清流。”
近期所有犯人,被抓后基本都要求见林云起,真见到,又开始骂爹
几乎是跳过所有问题,侏儒只问句话:“那个外国人和道士,是谁杀?”
鬼娇娘反问:“你说呢?”
侏儒面色不变,又问:“谁辅助你杀?”
在他话音落下刹那,鬼娇娘过长红指甲在椅子上划出道痕迹,足见有丝不安。
她没有回答,而是先做要求:“要见那个负心汉面。”
·
特殊小组内部审讯室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今天却是挤满。
男宾客大刀被卸,依次分开站边,女童和伴娘站另边。鬼娇娘不愿意回收纸人,只要她不死,这些纸人最多只是奄奄息状态,十分占位置。
犯人太多,侏儒也被抽掉过来做临时看守。
他手段狠辣,有些像年轻时候吴圣舒,鬼娇娘欺软怕硬,在他来后倒是安分些。
“看你什时候有脑子。”
“……”
白辞先前推算无佚沉睡地,基本都是与山有关,他也抽空去过其中几处,但毫无所获。
要就是卦象出错,要就是对方已经提前离开。
骸骨狗甩尾巴:“他这是舞到们眼皮子底下,绝不能放过。”
之前有过案例,为掩饰桩谋杀案,先后杀好几个人。”
“也对,”林云起擦擦嘴,代入这件案子,“假设直接动手害死未婚夫和未婚夫前妻,她会第时间成为最大嫌疑人。”
这不过是饭间闲谈,事实真相究竟如何,还要等聂言那边调查。
吃完饭,各回各家。
每天在外面躲躲藏藏,进屋,骸骨狗终于可以露脸说话,音调都拔高几度:“现在可以确定,鬼娇娘有同党。”
半分钟过去,无人响应。
鬼娇娘抬起头,好奇视线同时聚焦在她身上,罗盘七代表集体作出灵魂提问:“为什不见林云起?”
“谁是林云起?”
罗盘七:“就是你在婚礼现场差点出轨。”
鬼娇娘冷笑:“迷恋他味道。见吃不到,也是徒增伤感。”
“鬼娇娘,”侏儒玩着打火机,“记得这玩意比南柯梦还罕见。”
“别说。”罗盘七快被近期遭遇刀傻。
聂言难得给出句工作以外建议:“假期还剩下几天,没事去庙里开个光。”
“……”都不是上香,直接真人开光吗?
侏儒手里打火机似乎不是寻常火焰,鬼娇娘面上不显,身子不露痕迹朝椅背靠靠。
爪子搭在白辞腿上,狗头又抵在爪子上,骸骨狗:“般邪物偏好带阴气,这个恰恰相反,无佚究竟是人还是鬼?”
白辞:“不要侮辱人。”
骸骨狗愣。
白辞:“也不要侮辱鬼。”
“……”
不过同党这个词好像有点太看得起她,听女鬼描述,无论是实力还是话语权,都掌握在另外人手上。
骸骨狗:“会不会是无佚?”
它在屋子里踱步:“金是纯阳之体,般妖魔鬼怪除非脑子出问题,才会主动招惹。”
阳气太足人,体内精气没什增补作用,再者说,金和赵道人都和林云起有关,未免太巧。
无意中瞧见白辞在看自己,骸骨狗停下:“尊贵主人,你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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