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观察过,病房里没有监控,走廊里却有,谁知道有没有人定时看着。
病房内。
罗盘七用暗示性口吻说:“来找你,肯定是有原因。”
女人遭受太久精神折磨,像是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积压在心底许久事情被股脑说出来:“亲眼看到她死!”
“她是谁,说清楚点。”
罗盘七表示要谈宗保密性高案子,护士会意暂时在外面等着,走之前嘱咐说:“时间不要太长。”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护士走,女人立刻拽着罗盘七袖子问。
林云起不久前才和白辞讨论过类似问题,站在旁听到这句话还觉得挺亲切。
罗盘七可不觉得亲切,他只想守护林云起最好世界观。
“人太多她可能会生出防备心,”罗盘七挤眉弄眼望向门口,“要不你先在外面等着?”
能让林云起亲自开口劝自己求神拜佛,他何德何能?
精神病院晚上休息较早,里面静悄悄片。
罗盘七没问林云起过来具体原因,料想很快能知道。前台有人值班,他亮出证件,护士有些为难地看向白辞脚边博美。
罗盘七厚着脸皮道:“这只小动物也是关键线索,们得让它见到病人。”
护士将信将疑,请示过护士长后边走边道:“见是可以,但尽量不要刺激到病人,尤其是这位,情况很特殊,都得单人单间。”
放弃探讨公平与否话题,林云起站起身,把小册子往口袋塞:“们可以先出发,路上等回复。”
他直觉聂言不会拒绝。
车子才上路不久,聂言便打来电话:“到医院,门口会有们同事等着。”
结束通话,林云起笑吟吟道:“猜猜这位等们同事,会是谁?”
白辞:“猜姓罗。”
女人声泪俱下,讲述起七年前桩往事。
知道给人当情人难有好下场,她也从来不相信男人口中时情爱承诺。既然对方不愿意离婚,她就让男人丧偶。
长期跟踪和调查女主人日常作息后,女人高
“……”
病房很狭小,三个成年男子进来,是略显拥挤,但林云起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
“知道。”反正事后可以从白辞那里得知,他配合地走出去。
身后响起关门声。
林云起叹口气,靠在冰冷墙面。生死簿不安分地在口袋里动动,似乎是想出来玩耍,被林云起根指头按回去。
罗盘七:“怎个特殊法?”
“她经常大喊着有鬼,”护士表情怪异道,“她说自己杀个人,但那个人还活着。”
说话间已经领他们来到最里面间屋子,这也是最小间病房。
从走廊大铁窗能直接看到里面情况:病床上,女人长发披肩,皮肤有种奶油白,巴掌大小脸天生带着股楚楚可怜。
当得知罗盘七公职人员身份后,女人非但没有产生抵抗情绪,反而显得十分有安全感。
两人同时不厚道地笑出声。
城市里不乏好精神病院,但这家比较偏,还没下车就看到前方有人蹲在杂草堆旁,叼着根烟。
罗盘七苦着张脸,扯着嗓子抱怨:“刚好在附近办事,头儿通知过来趟。”
林云起停车下去,拍拍他肩膀:“去拜拜吧。”
罗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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