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汛把蔺焰尘头发大致吹干,忽然低头亲他下。
蔺焰尘愣下,立即反应过来,扑过去抱住他,亲他嘴唇、脸颊、鼻子,胡乱亲,不色-情
楚汛瞪他眼,骂他:“你作风真像在外国长大,什都敢说。”
还真巧被楚汛说中,蔺焰尘就是在国外长大,创业公司也开在国外,实际上搞得很不错,但因为和楚汛不同领域,又不同国家,所以楚汛才不知晓。蔺焰尘和他说老实话,给他鼓掌:“你猜中!”
楚汛不信这个满嘴流油小子鬼话,要真是那样,怎会沦落到出来卖-身?
蔺焰尘问他:“可以亲你吗?你这样瞪,又想亲你。”
楚汛按住他大头:“不行,头发都还没吹干。”
蔺焰尘还带着浓浓困意,顶着个鸡窝头,摆出个傻气笑脸,真是无忧无虑。
楚汛都觉得心底被他笑容照得亮堂。
蔺焰尘乖乖去洗澡,只在腰间围着浴巾,浑身湿漉漉地出来,眼巴巴把他给望着,那恳切地说:“你给擦头发好不好?”
像极耍赖皮年轻小男友,楚汛有些把持不住,颇为害臊,但他想想,自己不就是来享受这样恋爱游戏,生疏地答应下来:“好,那你坐下来。”
他拿干毛巾给小蔺擦头发,擦半干以后再吹干,说:“你是刺猬转世吗?头发好硬,扎手。”
昨天晚上在车里玩得太过火,楚汛沉沉睡着,醒来已经是下午。
他痛定思痛,深刻反省,检讨自己,接下去日子必须加以节制,否则还没等他病发作要命,他就先死在小狼狗身上。
色字头上把刀啊。
楚汛下午两点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清洗干净,穿戴整齐出来发现小蔺还在赖床,掀开被子,拍屁股。
蔺焰尘紧闭双眼,喉咙底发出咕噜声,抱紧枕头。
蔺焰尘说:“头发和接吻又没关系。”
伴着吹风机呼呼声,蔺焰尘有理有据地说:“有时候感觉你好像很保守,可你要是保守,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觉得你是喜欢,不然像你这样有魅力人,去逛圈酒吧就能带几个帅哥回家,何必花钱找。反正,觉得挺喜欢你。”
起码在**上是很喜欢。
呵,还真是瞧得起他!楚汛不好意思说,他年满三十周岁,至今没有过追求者,当别人备胎十几年。
他觉得自己是该更放得开才是,小蔺做法也没错,不在年轻貌美时候享受欢乐,难道像他这样等到老才后悔吗?他本来决心要改掉这个想法,有时还是受旧思维影响。
蔺焰尘和他顶嘴:“你头发就很软,别处毛也软,很好摸。”
楚汛脸红到自己都觉得无奈,恼羞成怒:“你能不能……说话文明些?”
蔺焰尘理直气壮:“这怎?哪个用词不够文明?们现在这样关系,说话就该亲密些。”
楚汛问:“们怎样关系?”
蔺焰尘说:“知你深浅,你知长短。有什好害羞?”
还挺可爱。楚汛想。
蔺焰尘茫然地坐起来,打个哈欠,伸手拉楚汛,力气还不小,差点摔跤。
小蔺仰着脸,像只小狗,拉着他撒娇:“亲下。”
楚汛哭笑不得,捂住他嘴:“亲个头,刷牙去。”
蔺焰尘就亲他手心,楚汛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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