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匹马是他亲自预订,买回家,取名,然后养到这大,很是宝贝,他朋友想借还得看他心情和马心情,别说像楚汛这样,想骑哪只骑哪只,他还亲手牵缰绳。
冬日薄暖阳光落身。
清脆动听鸟啭像是颗颗琉璃珠,间或从树梢上掷落在他们耳边。
楚汛蓦地很享受这样柔和氛围,不需要什甜言蜜语,蔺焰尘只是走在他前头,为他牵着马,总忍不住似回头望。他坐在马上,蔺焰尘得微微仰起头,光屑洒在他眼角眉梢,让他看上去好似在温柔地发光,英俊令人炫目。
楚汛直知道蔺焰尘好看,但今天尤其好看。
蔺焰尘心下暗道不好,时得意忘形过头,他嬉皮笑脸说:“去与她主人提建议,这美名字他定会答应。”
和开玩笑是吧?楚汛勉强接受他圆谎,看向两匹白底黑斑花斑马,指着说:“那它们是那两只马生吗?块黑块白。”
蔺焰尘忍俊不禁:“哈哈哈,阿帕卢萨就长这样。它们都绝育。你想骑哪匹马?”
这高大马,让人望而生畏,楚汛问:“哪只性格最温顺?”
蔺焰尘说:“那还是杰伊吧。”
从庄园别墅到马场又得乘车五分钟。
蔺焰尘养四匹马,匹纯黑、匹纯白、还有两匹花斑,每匹都长得很帅气,匀称矫健身体,修长有力四肢,繁茂浓密鬃毛,精灵般耳朵,还眨巴着杏仁般水汪汪眼睛。
楚汛只在景区旅游时骑过匹马,毛皮黯淡,四肢粗矮,他看见这几匹马,有些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叫人给骗,那或许是只驴?
那匹黑马鬃毛被细心地编成辫子,还戴着镀金马具,格外英俊,楚汛想摸,又不太敢,问蔺焰尘:“这是什马?”
蔺焰尘给他介绍:“弗里斯兰黑珍珠,弗里斯兰马,你最喜欢这匹马?他叫杰伊,是个男孩子。”
他盯着蔺焰尘看,蔺焰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在看什?”
楚汛说:“你过来。”
蔺焰尘走到他身边,楚汛从马背上俯下-身,蔺焰尘以为他要吻自己,期待得心跳漏拍。
楚汛却伸出手,摸摸他左耳耳垂,说:“才发现你耳朵后面有颗小痣,生得好可爱。”
蔺焰尘被楚汛手指轻轻抚摸
楚汛吃惊:“以为会是那匹白马最温柔。”
蔺焰尘:“马不可貌相。她是个脾气很坏女孩子,热爱自由,讨厌别人骑在她背上,都差点被摔下来过。”
楚汛伸手摸摸那匹黑马柔顺整齐鬃毛发辫,杰伊顺从地弯下脖子,蹭蹭他手心,真是可爱。
蔺焰尘教他怎上马,楚汛摇摇晃晃地爬上去。
蔺焰尘牵着缰绳,引着马在草场慢悠悠地散步,和坐在马背上楚汛聊天:“不用担心,在旁边呢。”
“都很好看,不懂马。”楚汛接着说,“白色这匹马也好看。”
“这是利比扎马,她叫雪莉,是个女孩子。”蔺焰尘说。
楚汛颔首:“记得水浒里宋江有匹马也是通体雪白宝驹,名字取得好听,直记得,叫照夜玉狮子,外国人取名还是缺乏韵味。”
蔺焰尘立即说:“那好,他以后英文名叫雪梨,中文名叫照夜玉狮子。”
楚汛侧目:“你可以给他们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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