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付完钱才说:“这灯笼瞧得有些诡异。”
摊主笑呵呵道:“乞愿节最早之前是诅咒人节日,把憎恨人名写在灯笼面上,雷雨天挂出,祈祷对方被雷劈。”
“……”那可真是吉利。
灯笼不过拳头大小,卖十五,李相浮觉得被
好在距离总共也不远,李相浮问下大致方位,表示会步行过去。
特殊情况,也只能如此。
这边情况引起些围观,李相浮指指前方,示意快点走,不想被当热闹看。
穿过熙熙攘攘人群,他重新把话题拉回最开始来找秦晋目:“关于你弟弟事,是才知道。”
全程单纯陈述事实,没有任何推脱意思。
“……”
记忆中冬日里衣不蔽体被拖去乱葬岗身影渐渐模糊,只剩下面前格外滑稽两个小丑,李相浮多年晕裸体症朝治好。
感谢智障。
他打从心底里感谢。
民警赶来时,现场片混乱,脱衣服,哀嚎……如果不是看到地上倒着几个大汉,时很难分清楚性质是抢劫还是骚扰。
大概是李相浮腰细脸白,五个打手,除去被踹飞捂着肚子靠墙,三个都在围攻秦晋,只有个镶金牙大汉狞笑着朝李相浮走来。
慢悠悠绑好头发,李相浮脸认真:“其实很能打。”
从前对他心怀不轨人太多,女尊国从来不乏有想生米煮成熟饭存在,为保证自身安危,在那段由小豆丁重新成长岁月,李相浮硬是从手无缚鸡之力被训练到可以徒手和野猪搏斗。
眼前这个大汉实力如何他不确定,但定没野猪能打。
嘿嘿笑声,大汉把他好心警告当成因为太过害怕放出厥词,当即用力挥胳膊。
秦晋突然指向处。
以为又有什突发危机,李相浮警惕抬眼望去,发现只是个卖小灯笼铺子。
乞愿节顾名思义,重点是乞愿。不过这里愿望很有讲究,不可许大愿,不可许生死。李相浮生日都很少许愿,更何况个节日,着实兴趣寥寥,因为秦晋才多看眼。
这眼还真瞧出名堂,灯笼上有暗色图案,细看是闪电和雷公像,和传统故事里形象不同,面目有些可怖,少几分威严。
摊主见他直盯着看,连忙招手:“带个走呗。”
李相浮还在恋恋不舍望着被带走周盼白,学着当代年轻人做法,动动手指头给他比个心。
周盼白瞬间被激怒,咆哮着就要冲过来,被民警狠狠按住。
另位民警说:“方便话,需要你们配合去录个口供。”
两人没意见。
天西古村到处都是羊肠小道,今天又是乞愿节,人山人海。接到报警电话后为能更快赶到,民警直接骑着摩托过来,押送这多犯人已经很麻烦。
棍棒扫过来瞬间带来阵疾风,李相浮不慌不忙侧身躲过,抓住对方手腕用力拧,惨叫和咔嚓脱臼声几乎是同时间响起。
解决个碍眼,他拾起棍子去帮秦晋,武器加持下战斗力瞬间飙升。
周盼白见不妙,踹下地上哇哇惨叫大汉:“脱衣服,那家伙晕裸体,总不能闭着眼睛跟你们打。”
大汉强忍着疼痛单手脱掉短袖,个劲地在场外晃悠。
周盼白亦是解开扣子,像是蛾子般扑扇着衬衫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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