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喝酒不多让几个可靠人陪着?还有白衬衫,最容易激发些人邪念。”
秦晋闻言沉默。
早在天西古村,他便发现李相浮格外注意自身安全,生日宴也是如此,被群女生围着,对方全程刻意保持距离,身体也有些僵硬。
似乎在李相浮眼里,
这不应该是自己接下来要做动作?
门外传来阵喧哗,似乎是有人在争执,紧接着门铃响。
“您好,请开下门。”外面传来大堂经理声音。
女人头雾水,以至于没有立刻应声。
无人回应情况下,房门冷不丁从外面被刷开。
夜晚,九点。
秦晋准时进入酒店,秘书低声道:“他们安排记者,高寻已经在处理,下药酒也找人偷偷替换过。”
秦晋微微颔首,推开包厢门。
所谓吃饭谈项目,关于项目事情只谈十分钟,剩下时间全是投资商在谈女人,谈他所谓发家史。
这位投资商刚从海外回来不久,背后又有靠山,很清楚哪怕势力再大,旦陷入性丑闻,便会造成长远影响。
,很快又恢复常态。
“李相浮似乎有段时间没来见你。”电话那边人状似思考下,沉吟着说:“你说如果你们见面就搞事,不见面就消停下来,李家人会怎想?”
“……大概会劝告他珍爱生命,远离秦晋。”
全程秦晋没开过口,等那边说得差不多,他才喝口热咖啡,平静地靠在柜台上:“你是真……很愚蠢。”
说完挂断电话。
床直对着门,进去便能看到秦晋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角,李相浮快步走到他身边:“没事吧?”
就在二十分钟前,家人看电视时,李相浮突然收到秦晋消息,除定位,还有句话:“好像被下药。”
李老爷子没在这时候阻止他出门,反而起跟过来,路上面无表情地分析:“秦晋是想借此反将对方军,给你发消息也是为佐证他被算计这点。”
最后总结道:“旦事情闹大,倒霉只能是设局人,他还会收获群众同情。”
李相浮全程言不发,如今看到这幕目露痛惜:“不是说过,男孩子在外面定要保护好自己……”
眼睁睁看秦晋喝下酒,投资商提着颗心重新放回肚里,等到秦晋秘书也被灌醉后,给旁边女人使个眼色。
切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服务生扶着醉酒秦晋回房间时,女人直在旁边跟着,顺势留在客房。
高兴不过三秒,嘴角笑容突然变得僵硬。
坐在床边秦晋哪里还有丝毫醉酒样子,他先是低头看下时间,遂即揉揉头发,弄乱衬衫。
女人:“……”
盯着杯子里浮起气泡,秦晋不禁摇摇头,秦伽玉愚蠢在于永远用常规手段去丈量李相浮,从前如此,吃过大亏后还准备条路走到黑。
放下杯子抱臂凝视前方,片刻后他忽然眯眯眼,果然自己‘好弟弟’还活着?
走出休息间,秦晋对埋头工作秘书交代:“前天推掉聚会,重新安排下。”
秘书愣住,尔后说:“私下调查过,那个投资商很喜欢在桃色新闻上做文章,‘设局’套进过不少富商,很可能是竞争对手派来。”
秦晋摆摆手,表示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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