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没解释，念叨着眼见为实，指
指前方街角：“车停在那边。”
有免费车蹭，李相浮跟着走
趟。
车子绕过好几个街区，最终停偏僻地，正前方是工厂，不远处有个地下车库。
外国人打通电话，很快车库
门从内部打开，底下乍看像是工作间。
“没人查
？”李相浮忍不住问。
李相浮走过去：“你这是……”
外国保镖人狠话不多，直接拉开双肩包，露出里面金刚钻和小锤子。
李相浮看得眉心跳：“‘掘’地求生？”
外国人蹭蹭下巴：“老板让
想办法挖点石头回去，顺便就制造点小麻烦，假装维修工上门。”
不知道是不是秦晋做过特殊交代，他对李相浮可谓是知无不言：“其实前两天就来挖过次，可惜那次是偷偷摸摸，只拿点样本。”
这些都是客观事实，所以秦伽玉系统在做出判断时，很可能定义他为个被厌弃纨绔富二代。
显然，秦伽玉过于相信这份判断，连基本戒心都没有。
想到这里，李相浮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下意识咽下口水。
……自己从前究竟是个什性格？
车停下付钱时，李相浮问司机：“你看像个好人？”
他在这里吃个大亏……”李相浮望着窗外自言自语。
个拥有不劳而获系统人竟然载，想想都觉得可笑。更令他感到疑惑是，有类似分析帝存在系统，秦伽玉竟然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可能在埋坑。
又到个红绿灯路口，司机强忍住抽烟欲望，对面正好停着辆豪车，羡慕道：“人和人就是不样，起早贪黑干十年都买不起。”
李相浮闻言失笑摇头。
绿灯亮，司机打起精神继续往前开。
“要查也是查工厂里操作合不合规。”
和电影里不同，这里格外朴素，总共几台机器，几个人，各自忙着手头工作，有人进来头都没抬。
李相浮环视圈，没看到秦晋。
外国人指个方位，转身去把挖到东西交给研究员。
顺着他指方向，李相浮路往前走，休息室门没关，秦晋头靠着椅子呼吸清
李相浮：“……辛苦你。”
“二十万次，不辛苦。”
“……”有这种好活儿为什不来找自己？
李相浮内心质问秦晋时候，外国人再次开口：“老板正好也在实验室，要不要去看看？”
“实验室？”
司机个激灵，不动声色地解开安全带，时刻做好下车呼救准备。
现实是李相浮非但没有劫财，反而多转十元钱，很干脆地下车。
刚下出租，前方有道熟悉身影从展厅走出，身维修工装扮，背着双肩包，满脸憨厚笑容。
“……”李相浮眼认出这是跟在秦晋身边外国保镖。
“嗨。”秦晋不在时，外国人变得阳光不少，主动挥手打招呼。
豪车从窗外闪而过瞬间，有什仿佛跟着在脑海中闪。
“价值……”
司机以为在跟他说话，抬头看后视镜：“什？”
李相浮摇头，表示没事。
重新看向车窗外时，心头却是猛地跳。正如普通人看到豪车会下意识判断其价值，当年自己翘课胡闹，家里人耐心也快耗尽，在别人眼中，他是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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