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哲彦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很想把庄瀚学用链子铐在家里,又或者把门反锁起来,换个密码,让他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十七楼,庄瀚学想逃也逃不掉。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这实在太过分。
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什都不做,又很不安。
没想到小秋居然也说想结婚。
乖乖。
知道似乎有很多人和他样都是被庄瀚学“始乱终弃”牺牲品,觉得解气,又觉得更来气。
庄瀚学这是和多少人亲热过啊?
秋哲彦恼火地掐住某个东西:“你这玩意儿还真是被很多人用过啊。这种脏东西要不还是别留着吧。”
秋哲彦重重叹口气,没好气地问:“还有多少人跟你求婚过。”
庄瀚学语气仿佛要摸老虎屁股,眼珠子乱飘,用眼角瞟瞟他:“你确定你想知道?”
好似在反问:你确定你要自取其辱?
秋哲彦心头焦慌,在水下掐他把,哼声,倔强地追问:“说。”
庄瀚学在水下抓他手,作疼地扭下身子:“你别掐。”
秋哲彦本来很气,又听他问会不会现在赶他走,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妈,哪有刚跟恋人滚床单就这无情人啊?刚才他们切磋技术时候也没见他拒绝啊。
秋哲彦笑,是真气笑:“现在是冬天,是那不讲理人吗?”
庄瀚学点点头,松口气,往他胸膛上靠:“哦,是宽限到找到新工作和新住处再赶走?”
秋哲彦把他翻过来,狠狠地吻他:“没人要赶你走!没说要赶你走!”
就好像养只向往自由猫,因为没关好门,担心他会逃出去,又希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能看到他会选择主动留在自己身边。
秋
庄瀚学泡在热腾腾温水里却打个冷痉,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
秋哲彦抱住他不许他逃,把他按住:“要干什?要艹到你只能跟睡,以后没办法艹女人。”
……
…………
……
他再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沾上漂浮着奶油般雪白泡沫,挠头时沾在脸上,很是可爱:“想想啊,有几个来着……六……七个?嗯……好像兰兰也跟说过。”
秋哲彦问:“你以前还真是有够风流啊。花花公子啊?”
庄瀚学这个不会读气氛,不但不羞愧,还挺骄傲:“你夸过头,还行吧,也就那样。还算好啦。以前那帮狐朋狗友,他们比更过分呢。”
庄瀚学想到以前谈过女朋友们,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每个女人都想驯服他,要他安定,要他上进,要他为家庭牺牲付出,他做不到。
他本来以为和男人谈恋爱定能避免这样情况。
庄瀚学又惊讶:“你不赶走啊?”
秋哲彦咬牙切齿:“没说要赶你走。你别自说自话说什要赶你走。哪句话说要赶你走?”
庄瀚学说:“可是,你和求婚,拒绝,不应该……”他说到半,住嘴。
秋哲彦tiantian他肩膀上被自己咬破皮牙印,疼得庄瀚学嘶气,冷声说:“是以前有女人和你睡完问你要不要结婚,你说不要,然后被人赶出来过吗?”
庄瀚学肩膀僵,尽管没有回答,但他反应已经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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