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觉得像是被只大狗乱拱乱舔,倒不qing色,那满腔爱意和高兴劲儿都要溢出来:“行行,别亲,你是狗吗?糊脸口水。”
秋哲彦问:“你什时候去和你爸妈说啊?”
庄瀚学说:“就这几天吧。尽快,好吗?开心吗?满意吗?你别瞎捣乱。”
秋哲彦高兴极,用力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开心,满意,在家等你回来。”
虽然洗个澡,但昨晚上衣服弄脏,庄瀚学现在身上穿是秋哲彦衣服,不大合身,他打算先回家趟,换身衣服。
秋哲彦给他擦头,吹头发。
秋哲彦说:“……还是戴手套吧?”
庄瀚学还是说:“不戴,你不是不要钱吗?那还装什啊?找个机会,跟他们摊牌,回去找你。得想想怎说,就怕钱没要成,还帮你结下个大仇家。”
总算是得到庄瀚学确切答复。
秋哲彦放下心,又觉得对不住他:“要害你和你爸妈吵架。你到时候摊牌,带起去。”
庄瀚学:“水肿会肿手指吗?”
秋哲彦:“可能会吧?”
没办法。
庄瀚学只能戴着戒指去上班。
“被你爸妈看到怎办?你戴个手套?最近天气回暖,戴手套是不是有些奇怪?”
怎没有意义?假如生病,你可以在家属栏给签字。假如意外身亡,你可以继承遗产,可以正大光明地主持葬礼,为刻墓碑。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葬在个墓里。”
庄瀚学惊:“你怎开口就病啊死啊,你还年轻着呢,不要乱说。”
庄瀚学说:“好,已经戴过。得把他摘下来。”
庄瀚学说完,想把戒指摘下来,他使使劲儿,又使使劲儿,再使使劲儿……他脸色青。
艹!摘不下来!!
庄瀚学回到家,老妈在客厅等他。
他回去,老妈就问:“你昨晚去哪?”
庄瀚学:“……”
庄瀚学:“带上你干嘛?火上浇油啊?”
秋哲彦:“给你爸妈下跪去。”
庄瀚学:“下跪有个p用,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跪?不要跪。反正跟他们本来关系就不好。不就是再离家出走次吗?”
秋哲彦心里快活快飞起来。
庄瀚学走时候,他今天特别不舍得放人走,还把人拉着亲好久。
“不戴。”
“不戴不久被人发现?你怎解释?对不起,不该说让你试试……”
“你道歉就认真点道歉,不要偷笑好吗?别以为没看见好吗?”
“不笑,真不笑。”
庄瀚学气呼呼地瞪他眼,擦擦头发,说:“过来,给吹头发。”
庄瀚学慌,他半信半疑地问秋哲彦:“你该不是故意吧?这个戒指是不是设计成戴上去就摘不下来款式?”
秋哲彦心里偷乐,赶紧板起脸,说:“没有,真没有,哪有这种款式?要有第个去订。这只是意外,拿沐浴露过来试试能不能摘下来。”
他们用沐浴露润滑,还是摘不下来。
庄瀚学:“……”
秋哲彦轻咳两声:“觉得可能是因为你昨天喝酒,今天有点水肿,所以才摘不下来,不水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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