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今日心情不错:“说。”
“血煞门门主三番四次挑衅于您,为何还要容忍?”
离王看他眼:“越危险东西越有趣,正如本王不知道你来王府图谋何事,但本王照样留下你。”
方杉没有被拆穿后担忧,从开始,他也是利用对方这点特质进府。
离王此人,说白就是吃饱撑,没事找事。
“留着他们有大用。”
具体要做什,却没有细说。
深夜。
离王武功精进,心情大好情况下在府里设宴。
距离王府不远客栈内,血煞门门主已经准备折返,继续留在皇城也没什意思。
离王面色瞬间冷:“本王面前,收起你那点花花心思。”
“瞒不过您,”方杉笑笑:“和他过两招,以暗器略胜筹,虽是小道,但面对个谋士都落下风,他当然没信心对战王爷。”
离王皱皱眉:“血煞门门主不是个轻易放弃性格。”
“那日有不少江湖人在场,他已无颜面再比,王爷放心,短时间内绝不会再有麻烦上门。”
离王还是觉着哪里不对劲,实力就在那里摆着,就算用暗器,应该也没那容易落败。
方杉身上:“陪本王过两招。”
如此正和方杉心意,折下根枝条:“得罪。”
见他如此干脆利落,离王满意道:“好胆量。”
并非生死战,都以树枝代替刀剑,离王手腕翻转,竟是以枯木带出剑气,满地残叶被卷得粉碎。方杉武道则少几分肃杀,胜在轻盈,快成道残影。
不分生死情况下,双方难较高下,离王先步收手:“本王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打法。”
远处传来笙歌,旁人都以为离王喜静,只有他知道,那个人真正爱是极致热闹。
仔细回顾这些年,离王确实对自己再三容忍,甚至被算计也不发言。
良久,血煞门门主望着天边明月低叹声:“你这又是何苦?”
王府内,器乐齐奏,舞女长袖挥舞,方杉坐在仅次于离王位置,地位可想而知。
“王爷,有事不明。”
方杉补充道:“血煞门主没有使出真功夫,说是只有王爷有资格见识那招。”
离王眼中闪过分明悟:“倒是能说通,这门功夫有招是要直接定生死,伤敌千自损八百,用在你身上确实不值得。”
方杉没有不悦,反而腼着脸道:“王爷看得透彻。”有意将话题往个地方引:“最近府里又进些人,吵闹至极,王爷为何容忍他们在府里闹腾?”
离王:“你指是那些各行业佼佼者?”
方杉点头。
完全就在个‘缠’字和‘逃’字上做文章,柔到极致,打得人憋屈。
“还是和那家伙交手比较有意思。”离王忽而发问:“血煞门事情解决?”
方杉点头。
离王感兴趣道:“你是如何做到?”
方杉脸肃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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