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突然传来动静，方杉望过去，是数个木偶人，从形象上看，十分肖似执行任务时他们在位面里
身份。
“宿主《傀儡术》日渐精进。”方杉中肯评
魏苏慎深深看
他
眼，点点头。
方杉喜欢热闹，如果不困，坐车时候喜欢观察外面繁华商业街。
今天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发现车子走向很诡异，越来越偏不说，最后连行人都看不见。
方杉推测：“这是想把
卖到山沟沟里？”
魏苏慎镇定开车：“谋财害命事情不会做。”
“……”裴扬皱下眉：“有没有办法预防？”
方杉继续摇头：“体质是天生，好比有些人阳气重，有些人八字轻。”
裴扬苦中作乐，半开玩笑道：“看来日后要成为你长期顾客。”
“或许不用，”说话却是魏苏慎：“下次再有鬼拉你入梦，可以试着报出方杉名字。”
方杉脸色隐隐有些不对，讪笑道：“没你想那
有名。”
“也不能全怪他，”方杉明显也感觉到这股杀气，淡淡道：“毕竟你刚刚举动像极故事里白莲花。”
哪怕是狗血电视剧里登堂入室第三者，都不会婊气成这般模样。
夜有惊无险过去。
翌日魏苏慎驱车带方杉去裴扬家做客户回访工作。
裴扬精神抖擞，状态比之前好不知凡几。
神十分不齿：“你竟然好意思……”
魏苏慎打断他，坦然道：“没错，说你欺负。”
告状这种事，他比小孩子做得更加得心应手。
方杉隐约能猜出发生场景，无奈地摇摇头，打着呵欠道：“你们是小学生？”
竟还学会私下斗殴。
关键害不是系统命，而是买主命。
方杉依稀觉得这条路有些眼熟，刚想到是哪里车子已经到达目地。
方杉走下车，目光中带着几分怀念：“好久没来。”
工厂从外表看相当破旧，当初发布地下王国任务时，还曾借助此处隐蔽性在内制造情趣用品。不过这里带给他最深刻印象是和魏苏慎第次相遇。
因为回忆，方杉眼神不由柔和许多：“那时你可真是命不该绝。”
“谦虚。”魏苏慎淡淡道：“经过昨晚，想必你会在众鬼中名声显赫。”
裴扬仿佛还真把这句话听进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
从他家离开时，方杉百感交集：“宿主竟然在外诟病名声。”
魏苏慎认错速度很快。
方杉郑重道：“说话前要三思，不能凡事都实话实说。”
“那个奇怪女子没出现在梦里。”他笑笑：“昨晚算是近期内睡为数不多好觉。”
说着，干净利落把尾款给打过去。
方杉收到钱满意地咧嘴笑。
裴扬迟疑下，问道：“这种体质，是不是容易招鬼？”
方杉摇头，在对方松口气时候又道：“是特别容易。”
魏苏慎：“是他先动手。”
男子脸色僵，这还告上瘾？
方杉动动手指，意识到动作有些类似召唤小狗，转而主动走下楼梯，把不省心宿主带上去。
男子死死盯着魏苏慎背影，喉咙里挤出类似野兽低吼。
本来算是个温暖夜晚，魏苏慎硬是感觉到有几丝凉气顺着脖颈往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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