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夜没休息,他睁眼望着上方角落蜘蛛网,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不知过去多久,祈天河嗅到泥土味道,外面还有滴答滴答声音,他从睡梦中惊醒,偏过头去看铁窗,雨水飘进来,混合窗沿上尘土往下流淌,印下道道痕迹。
敲门声覆盖住雨滴
祈天河稍稍低下脖子,该有警惕也没少。
老妇人拆圣经封面,厚重书壳下藏着串十字架项链,她亲手给祈天河戴上去。
十字架只经过简单打磨,款式也很大方,配合祈天河现在穿得这身白袍,居然还挺搭。
可惜当事人根本没心情欣赏这份奇异美感,反而有撞邪错觉,从这项链触碰到颈间肌肤那刻,祈天河就感觉到股子形容不出凉意。
“东西是不是有问题?”他问鹦鹉。
骂声戛然而止,老妇人冷静地十分突然,与此同时她嘴角勾起个阴冷笑容:“她让你来找要那串项链,对不对?”
祈天河不说话,但也不否认。
“嫁给个恶魔,然后又生下个恶魔……”老妇人紧紧抱着怀里圣经:“不对,是恶魔先进行蛊惑……”
祈天河站在旁,默默等她发泄完。
许久,老妇人终于停下无用念叨,开始说起正事:“有两件陪嫁,件是珍珠手链,另件就是那个孽种想要东西。”
个朋友,他总说心里空荡荡,好像时刻处于饥饿状态。”
话音落下,空气陷入瞬间死寂。
目光中和善淡去,老妇人看他眼神逐渐变得惊恐,手上青筋也鼓起来,用力捏住书边,好像下刻就要砸过来。
祈天河再次强调:“是朋友,不是。”
老妇人死死盯住他,确定祈天河正常呼吸,说话也有逻辑后,胳膊才重新垂下来。
鹦鹉充当个没有感情复读机器:“所有杀不死你,都会让你变得更强大。”
“……”
祈天河试着想要取下来,但是低头,脑袋就很难再抬起来。无奈只能暂时保持这种僵硬状态回房间,上楼前让女仆安排人抬进来张新铁床。
有连人带床被拉入密室前车之鉴,这次祈天河专门让人把床放在正中间,几面都不沾墙。
躺在床上,颈部终于舒服些。
祈天河:“那串项链真就这神奇,可以驱邪?”
被他激,老妇人情绪上来怒道:“你在质疑说谎?”
祈天河:“当然不是。”紧接着又说:“能给看眼?”
老妇人眼睛眨不眨地看他将近十几秒,才说声好,然后没动静。
祈天河又细细询问几句,老妇人概不答,在他快要放弃时,忽然道:“你低头。”
见状祈天河微松口气,长话短说:“您看那朋友还有救不?”
老妇人才缓和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烧死他!全烧!”
原本就没几两肉肩头被她用力按住,指甲都快要戳破衣服刺进去。祈天河猜测李连多半凉定,适时转移话题:“订婚宴已经开始筹备,但伯爵目前意向人选不是。”
老妇人对这个女儿怨念很深,听到她看上人选不是祈天河,又开始不顾形象地骂骂咧咧。
没有直接问起十字架项链,祈天河试探道:“您看该怎做才能挽回伯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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