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水没有阻止,反而准备跟他起出去。
“你们要走?”情侣中女方把美甲片拔下来,直靠着划掌心来提神。
祈天河点头:“出去透个气。”
提示里只说不能睡着,可没说不能离开。当然中途离场风险也不小,会错过剧情。
此时大约有四五名玩家陆陆续续起身,显然都打着样主意。
陈点水:“或许他触犯另外死亡规则。”
陆南则望眼死去玩家方向,起身过去转圈,回来描述下瘦高马脸死状。
“创面不规则,出血量很大,当时场景应该是死者坐在座位上,手垂在两侧,底下有东西用剪刀根根剪断他手指。”
画面光是被描述出来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这只鬼能力不可小觑。”陆南沉声道。
裤脚被扯扯。
以为鬼童去而复返,他反射性准备踹开,听到尸犬熟悉低吼声,才止住动作。
尸犬松开牙,朝着某个方向喉咙里挤出呼呼异响。祈天河看过去,那里总共坐着三名玩家,略思忖吹个口哨,其中有两人转头,抱着布娃娃玩家发现没什状况,以为被戏耍瞪眼祈天河。
祈天河使个眼色。
抱布娃娃玩家意识到什,猛地转头看身边同伴……瘦高马脸双目瞪得滚圆,眼球下面神经都断,像是看到什难以置信景象。他十根手指被连根切断,座椅遭鲜血浸湿,却没有多少血腥味散出。
安全出口标识不亮,楼梯口片漆黑,祈天河走在最前面,推下门,没推动。身后走来两人帮忙,结果三个成年男人力量都没办法把门推开。
“检票员在门口,叫下看看?”有人出主意。
见没人实践,这人亲身上阵,以要上厕所为由不断拍门,分钟过去,毫无响应。
祈天河盯着
玩家普遍坐得集中,那大动静,竟然没个人发现异常。
电影还在继续,演两小孩日常,他们说得每个字都能听清,然而组合起来钻入耳朵时,给人感觉只有迷茫。时间从未有过强烈倦意席卷而来,每次眨眼睛,祈天河恨不得闭眼时间再多秒,他确实也这做。不知不觉大脑片放空,胳膊跟着垂下来,右手砸到狗脑袋,尸犬不乐意地吼声,祈天河突然惊醒,后怕地发现险些打个小盹儿。
陈点水和陆南也在和困意做斗争,无暇顾及他,前面新人更夸张,睡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本着人道主义情怀,祈天河踹下座椅,刘建抖下,坐起来东张西望。没多久,又再次昏昏欲睡。
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次快要入眠时,祈天河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检查尸体时动作不小,引来其他人注意。
先前选错答案变得神经质玩家此刻都愣住:“死得怎是他?”
所有人疑问这时都样,瘦高马脸被剁掉手指和贝壳项链全部散落在地上,而他明明做出和大部分人样选择,竟然就这离奇死,还是在身边有两位同伴情况下。
最紧张莫过于新人玩家刘建,原本以为选贝壳项链就能暂时不死,谁曾想美好幻想瞬间便被打破。
祈天河给尸犬顺毛,狗叫声消停下来,没瞧出端倪后眯眯眼问:“有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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