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蝉:“认为他没有那种低端爱好。”
祈天河:“朱殊瑟看着也挺正常……”
话说到半突然顿住,早前怀疑再次浮上心头,如果朱兆河真是对方弟弟,回去添油加醋告状,他被迁怒点不奇怪。
长刀消失后,尾端黑色不见,白蝉拿起羽毛掂量下重量,说:“羽毛交换,最危险点在于它是脱离理智。”
通关过程中,朱殊瑟或是朱兆鱼不会正面为难祈天河,甚至不排除合作可能。然而羽毛是相当霸道,拿到红色羽毛人只能给出自己内心深处最想送给对方东西,根本由不得本人做主。
祈天河蹙眉,照妖魔,照人心,照万物……组队罗盘上几行字似乎预兆着切事物都会被它看穿。
“偶尔出现两件奇特道具不奇怪。”
白蝉倒是很平静。
祈天河:“对你会有影响?”
“说不好。”白蝉看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到沙发上睡会儿吧。”
闻言白蝉眼中浮现出明显笑意:“所以开始你想法没错,准入门槛低,出去又难于登天,游戏本质就是场骗局。”
祈天河面无表情:“能举报它诈骗?”
白蝉侧目:“恐怕不能。”停下说:“去处理伤口。”
祈天河后知后觉自己没穿鞋,脚上还有被玻璃划破血痕。
小武保持夜不闭户习惯,祈天河拉开虚掩门,白蝉让他先上楼,稍后不知从哪里翻出个医药箱走进来。
有权保持沉默。”
“……”
祈天河伸出手:“那先交换下姓名?”
作为朋友,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长发男子想想:“白蝉,曾经用过个名字。”
白蝉:“明天去抢上根来玩玩。”
祈天河挑眉:“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你还要抢?”
白蝉:“凡事有利有弊,好比柳天明拿到红
祈天河点头,他确实累,胳膊到现在都提不起力气。
白蝉把能躺平沙发让出来,祈天河闭眼琢磨着今晚磨难是拜谁所赐。
太过老实睡姿让白蝉轻易看出祈天河还没有睡着:“是那对姐弟中个。”
祈天河并不惊讶,排除柳天明和白蝉,剩下嫌疑人只剩三个。至于镇民,赠予必须出自真心,谁会无缘无故地想给人刀,游客更像是为这里人挡灾,可能他们还巴不得自己能活久点。
“绷带男呢?”
满床玻璃渣,这张床显然是不能睡,祈天河坐在椅子上,低头望着帮他处理伤口男人,问:“你怎知道会有麻烦?”
“不知道。”白蝉淡淡道:“只不过有这种可能罢。”
“好。”伤口很细小,不需要特别包扎。
祈天河提起绷带男。
白蝉摇头:“不认识,会进来应该和那个组队道具有关。”
听上去也不是真名。
祈天河:“不管怎样,多亏你及时出现,否则今晚怕是挺不过去。”
那把刀出现得太过突然,他个人根本想不出解决对策。
看出他无奈,白蝉宽慰说:“S+级别副本很多死亡规则是毫无道理可言,说得再直白些,没有道具无法应付。”
祈天河发现重点:“玩家下副本挣来游戏币大部分都要用来投资道具,集齐五千枚将更加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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