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祈母听到声音连忙走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看到门口放着你鞋子,回来怎也不说声?”
祈天河:“太晚,不想吵醒你们。”
鹦鹉早就重新回到笼子里,祈母随后拍手:“对,昨晚你那只鹦鹉竟然飞们房间去……”
她语气中满是惊讶,祈天河在更离谱猜测产生前,抢先步道:“最近在把它当信鸽训练。”
祈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祈天河脑补下那个画面,可以媲美先前车里广播听到恐怖故事。
鹦鹉叹道:“失足成千古恨。”
“……成语不要乱用。”祈天河站起身,客厅不是说话地,准备先上楼。
进房间后直接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爸看到你,说什?”
鹦鹉:“刚被抓住,你妈也被吵醒,看到很惊讶,说‘天河养得鸟怎跑到这里来?’”
“爸呢?”
“把关进笼子,就回房间睡去。”
个小笼子根本锁不住鹦鹉,否则它不会轻松出去电话联系祈天河,不过笼子外面栓个小锁,要是彻底消失不见那就是魔幻剧情。
鹦鹉后路都替他想好:“今晚你就住在这里,说是半夜回家,第二天早晨带离开就好。”
祈天河提着笼子坐在沙发上,发出冗长叹息:“你究竟是怎想?”
夜半三更,辆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偏偏运气特别背,每个路口都能碰见红灯。
预计前方还有七八个十字路口,祈天河索性导航绕路回,胸前放笔地方隐隐发烫。
现在现实里也不安全,《民间猎奇故事》预计没人敢偷,退万步说哪怕被偷,小偷下场也不会好,他便继续锁在抽屉里,【智笔】则随身携带。
深夜电台原本还放着温柔歌,播音员不知怎想,突然就讲起恐怖故事。
刻意装神弄鬼低沉嗓音,祈天河却是个字都没听进去,掌心轻轻拍方向盘:“白蝉……”
转身给他准备早餐。
祈父已经吃过饭,换好衣服准备去
祈天河绝望道:“然后呢?”
“你爸说‘估计是梦游’。”
闻言祈天河闭闭眼,只能压下困惑等待第二天太阳出现。
翌日是个阴雨天,没有太阳。
熟悉环境总能带给人安全感,快天亮时候他竟然睡着,导致醒来有些迟。
鹦鹉无辜地摊摊翅膀,祈天河和他爸,如果任何个人选择摊牌,它也不用遭受无妄之灾。
“你们家打扫得可真干净,垃圾桶里什都没有,好不容在地上找到根头发,还不带毛囊。”
祈天河捏捏眉心:“家里请阿姨,每天晚上会来打扫趟。”
顿顿又问:“你是怎被发现?”
鹦鹉从笼子里消失,停在他肩膀上:“薅头发时候,当场被拽住爪子。”
起下义镇副本时候,那是多靠谱个人,为什变成鹦鹉会做出这离奇举动?
远远地看见豪宅轮廓,祈天河个急转,车子略有些歪斜地停在车坪上,他迅速下车输入大门密码。
门开瞬间没有丝毫光亮渗出,家里片漆黑,祈天河放缓步伐,按下玄关处灯。
鹦鹉被关在笼子里,面前还摆放着盘花生米。
祈天河嘴角抽,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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