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才艺无关。”白蝉:“等到快结束个小时会很热闹。”
祈天河:“热闹?”
白蝉点头:“谁也不能确保个人创造能拿到个好名次,但可以确保让竞争者失去参赛资格。”
祈天河眨眨眼:“有人会去毁别人作品?”
“现在还是白天,老头那里或许有多余石膏像,”白蝉抬头看眼天空:“毁东西也得挑合适时机。”
朱殊瑟:“排名标准是什?”
老人:“恐怖体验项目,自然是比谁能创造出更令人畏惧东西。”
说完缓慢地迈开步伐趴在前台,不再管玩家。
众人坐在圆桌旁,陶连咧着嘴说:“这样也好,要选成绩最好那个人合住。”
小东:“也是。”
祈天河指指自己胸口:“心里给她留位置。”
秦让愣下,重新端起碗。
小西凑过来,眨眨眼道:“你可真敢说,就不怕阿槐真来找你?”
祈天河很平静:“每个人内心都有被恶意操纵空间。”
小西嘴唇动动,不知道该说什。
处处编造阿槐是心理变态流言。”
陶连接着她话说下去:“平日里嫉妒阿槐人不少,谣言越传越烈,她想去控诉,却不知道是谁主导切。直到有天,她收到条短信,对方称有散播谣言人证据,骗阿槐出来见面。”
小南迫不及待道:“没想到见面后男生想要对她施,bao,阿槐打伤男生逃出来,学校让她不要声张,男生则辩解是阿槐心理变态,自己才是受害者。”
小北最后接句:“阿槐跳楼死。”
老人不满意道:“只让你们说个开头,越到后面越落入俗套。”
所
在他们争论声中,白蝉偏头对祈天河说:“出去看看。”
旅馆周围片荒芜,唯点缀就是几棵半死不活树,小土坡那里倒是生长着棵枝繁叶茂古树,前后有上下两个树洞。
站在树下,树叶婆娑晃动,吹来风格外清凉。
祈天河捧着石膏像摇头:“当年应该多学门艺术课。”
他画画水平惨不忍睹。
秦让又开始埋头喝面汤,祈天河留意着他举动,四肢协调性和呼吸都正常,从任何角度看和正常人无异。
老人没有收拾桌子,而是上楼趟,下来时背后扛个麻袋,佝偻着背像是随时要从楼上载下来。
重重喘几口气,他从袋子里掏出堆石膏头像,每个头像只有最基础轮廓,连眼睛都没刻,照例发给每人个:“你们可以按照自己想法去创造出心里阿槐。”
祈天河摸下头像,蹭手白灰,心想着昨天发牌位,今天发石膏像,不知道明天会发什。
老人:“旅馆里东西各位可以随便用,今晚零点时会给作品排名,最次地那个人将会被请离这次活动。”
小北笑嘻嘻道:“就是开头啊,从那之后,校园里开始流传个恐怖传说,有个迷惑人心智女鬼,喜欢寻找脆弱猎物,唤醒他们内心最黑暗面。”
整个故事全部是npc在自说自话,结束时秦让突然说:“少个碗。”
其余人朝他看去。
秦让冷冷道:“为什不给阿槐留位置?”
他首先看向离自己最近祈天河,口吻十分不善地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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