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河:“和鬼打交道,你不害怕?”
“起初是挺害怕,”小西回忆:“陶连头七那天突然回来,把们几个都吓跳,但也多亏他,大师才能想到利用假死方式骗鬼,这多年下来,早就习惯。”
长年累月避世生活,磨灭部分骨子里天然畏惧。
时间在交谈中流逝,小西开始有些心急,不时用余光偷瞄着外边:“咱们都走这
赵南贵诡异地被这套扭曲理论说服。
……
夜凉如水。
废墟和老槐树遥遥相对,几个帐篷零散分布,只有根蜡烛勉力维持着渺小光亮。
原本祈天河想要多点些,老人现在对他意见非常大,为此发顿脾气,说有光睡不着。小南也表示自己是神经衰弱,睡觉时不能有光和噪音。
手电筒光突兀对准身后几人,柳天明笑容渗着些凉意:“看来有人接到单独任务。”
赵南贵被光晃得心慌,他有种奇妙心态,明明不是自己却觉得心虚。
谁知柳天明却在这时话锋转:“还有种可能……”
话音戛然而止,内容被讽刺笑声替代,转而道:“继续进山吧。”
赵南贵:“原计划进行?”
说完后许久没人接话,赵南贵问:“要不还是派个人回去留意下?”
巫将视线在白蝉和柳天明身上游移不定,后又看向绷带男,低头不知在想些什。
回想平日里祈天河表现,赵南贵后知后觉,拍大腿:“他们几个瞧着交情不错,要送也是先送走你。”
接触到巫将眼神后,赵南贵气势顿时弱几分。
不过话他说得是事实,从所谓占卜结果出现,大家考虑得问题都差不多,破坏力惊人不同于做事不顾后果,祈天河还不至于到敌不分地步。
最后在祈天河据理力争下,才勉强保住根蜡烛使用权。
为注意到外面情况,帐篷是敞开,小西主动跑来跟他挤个帐篷,哪怕月色无比模糊,祈天河依旧能清楚看见陶连故意路过时满眼怨气。
“他很喜欢你。”祈天河说。
小西不屑顾:“人鬼殊途,和他不可能。”
明明是早就得出结论,但在寂静夜晚听她幽幽说上这句,依旧有些毛骨悚然味道。
柳天明已经转过身,再看周围,也无人出言反对。
赵南贵不知为何下意识看向白蝉,所有人中,他和祈天河关系似乎最好,进副本第个晚上两人还住间房。
“你不担心?”侧面试探着问句:“们几个好歹聚在起,祈天河可是独自人留在营地。”
被风吹起长发即使在黑暗中也很显眼,白蝉压低帽檐十分冷静道:“作为名成功玩家,他背后站着可不止是只女鬼。”
“……”
赵南贵咳嗽声:“问题或许不是出在祈天河身上。”
柳天明忽然道:“故事背景。”
这次副本出得事故太多,即将演变成祈天河个人罗曼史,根本没时间静下心去复盘前半段副本进程。
“背景里提到其中个恐怖爱好者想要把视频偷偷录下来,回头剪辑成微电影吸引粉丝。”柳天明皱眉:“而这几个学生另有目,他们仅仅是打着恐怖爱好者名义骗普通人过来。”
真正恐怖爱好者实则是被吸引而来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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