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天下没有免费午餐道理,苏尔静静等待着后文。果然,没多久骷髅又开始拨弄剩下根蜡烛火芯:“只要你帮取下老太婆身上吊坠。”
苏尔:“为什是?”
这个忙谁都可以帮,随便在镇子上逮住个坏规矩,逼迫对方按指令行事,它
“……直到有天,亲眼看到母亲往父亲酒里下毒。”
烛火晃得眼睛疼,苏尔避开注视,问:“为什不去告发?”
有孩子看到父母犯罪,或许会因为亲情做出违心之事,可鬼王对父母感情很淡。
“因为父亲偷喝酒。”骷髅似乎觉得他问个很没营养问题,开始透露出不耐烦:“有次过年饭菜上桌,趁亲戚来之前偷偷夹块肉吃,差点被父亲打到半死……偷喝酒性质要更加严重。”
骷髅掐灭支蜡烛火光:“或许们家都有偷癖好,父亲偷酒,母亲偷情,后来又偷选票,血液里流传下来东西,阻止不。”
纪珩:“会在门口守着,这时间够你喊嗓子。”
苏尔想想,挺稳妥。
骷髅用种扭曲姿态爬进房间。
没去坟地,苏尔有些失望,夜晚魑魅魍魉在镇子上横行,坟地反而安全许多。
门再次合上,只不过这次内外人换角色:鬼和苏尔在屋内,纪珩和老太太在院内。今夜发生太多事情,人上年纪精神上受刺激,体力也跟不上,老太太喘着气去别屋。
它也不急于时半刻,更多澎湃杀意是朝着苏尔涌去。
苏尔字停:“你想要……杀妻弑母?”
火盆里火早就熄,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焦味,提醒他们适才这里上演着怎样场闹剧。
“妻子?”骷髅突然哑声笑,比那些尖锐声音听着还要更加难受,不知为何忽然转换态度:“婚已成,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夜。”
苏尔手指不经意间从口袋蹭过,滑过电击器轮廓,应下来。
这说之后,它似乎好受很多,语气恢复成之前样子,虽然沙哑,但少些戾气。
苏尔扮演倾听者角色,全程不开口。
骷髅对这份缄默很满意:“既然你这想当卫长,可以成全。”
苏尔眸光动:“当真?”
骷髅:“夫妻体,你荣光就是。”
房间内还有些未用完红烛,苏尔根根挨个点上。
有光明,视野才能清楚,紧急情况下可以精准电击。
烛光摇曳不定,骷髅空洞洞眼眶都仿佛有神采,声音像是被拉坏二胡,说着与这夜色无关话:“点蜡烛人有选择,蜡烛却没有。”
就像没有个孩子能选择自己出身。
“父母都很严厉,点小错就会让去太阳下,bao晒。”骷髅大概是想笑,只是没皮肉包裹,整个下颚被拉开弧度极其吓人:“但不在意,镇子上孩子都是这过来。”
纪珩没干扰他选择,低声提醒:“鬼因执念存在。”
苏尔微怔,目中多出恍然,难怪生前犯下错误鬼死后没任何悔过心思。骷髅执念是规矩,它便不能随意打破规矩。
这换算,自己存活机率挺高。
纪珩悄悄塞给苏尔张符:“出事这个可以拖延几秒。”
苏尔:“几秒不定能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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