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年纪大视力却很好,将对方目中嘲讽看得清二楚:“你知道要杀你?”
苏尔点头:“有在,那鬼晚上肯定要来寻,你自然不会留下祸患。”
四目相对,他摊摊手:“别激动,换个角度,鬼来找就顾不上你那头。”
其实老太太想杀死苏尔最大原因是怕他抢夺吊坠,之前是两个年轻力壮小伙子,她对付不来,现在个有事外出,完全可以分开解决。
可惜……人老,体力是硬伤。
“均儿直认为他父亲是被毒死,其实是酒精中毒。”老太太取下塞在上面红绸,醇厚酒香飘出来。
她去院子里取个小杯子,舀杯,递给苏尔:“尝尝。”
苏尔拒绝很干脆。
老太太自己喝:“放心,没毒。只是害怕有朝日死在鬼手中,这酒可惜。”
说着又给他舀杯。
在如遇知己灼热视线下,纪珩冷静地抽出手,就事论事:“打听过,卫长负责刑罚,死在他手底下人不计其数。”
苏尔没多少惊讶,也就是玩家身体素质高于般人,否则那顿鞭子无论谁挨,都不定能挺得过去。不过他看对方目光却是丝毫没有改变。
无端被发恶人卡,纪珩也没太在意:“去找人做个吊坠,顺便去卫长那里趟。”
“时间上可能有些赶。”苏尔道:“找人合作会方便些。”
纪珩提示:“游戏里尽量别假借他人之手,结算时有好处。”
当然也是她错估苏尔,按照原计划,对方关注重点会是酒中有无毒,是以这时候精神会高度集中,而离开前秒,正是最为松懈时候。
苏尔冷不丁主动往前小步,老太太条件反射后退,险些被门槛绊倒。
“您累。”他再度换上尊称:“回房间休息会儿比较好。”
摸不清这是在打什主意,老太太看苏尔眼,进门前都没松开手中握着匕首。
门关后,苏尔面色阴沉,坐在院子里看宣传册打发时间,外面突然传来阵闹哄哄声音,远处住着两户人家几乎是全家出行,疾步
苏尔依旧没喝。
老太太也没逼他,自己再度饮而尽。就要走出小屋前,老太太突然从袖中掏出把利刃,朝苏尔头上扎去。
苏尔本就对她心生提防,偏过头躲开后为保安全又朝前跑好几步,转眼间两人距离已经拉开十几米。
扎空带来惊讶都没此时多,老太太眼皮颤抖,有点血性年轻人都会下意识选择抢夺匕首,或者反手击,跑得这干脆利落,实在叫人无话可说。
此刻苏尔在安全距离外还跟她展开理论分析:“镇子上限酒,酒精中毒条件想实现不大容易,下次找个好点理由。”
他走,四周顿时安静不少,苏尔在屋内坐会儿,忽然透过打开窗户看到道身影。走出去瞧,老太太不知何时出房间,望着墙边野花神情晦暗。
“今天天气不错,不如陪走走?”她说。
苏尔想想,跟上去。
老太太讲些年轻时候事情,少时无望爱恋,成婚后丈夫苛待,不服管教孩子等等。短短截路,她已经快说完大半个人生。
脚步停在扇小门前,老太太伸手推开,十几平米空间就立着个草席,搬开后露出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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