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要脸，喊出
内容要含蓄
些：“谁能开个门？”
无论是玩家还是学生，都知道有人在楼道内被追杀，然而他们只是屏住呼吸，趴在门上听动静——
隐约听见有开门声。
“堵门！”随之传来，还有苏尔低吼声音。
各种哐当声音彻底打破黑暗静谧，天亮时，不少人才把门打开条缝隙
保洁员放下镊子，微笑道：“其实有不少学生主动帮忙销毁逃跑者，作为奖励和认可，
会给他们个甲字评价。”
听着她得意语气，苏尔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新闻，人贩子鼓励孩子间互相举报，然后当着其他人面再奖励那个举报孩子，时间久
，人人效仿，再没有逃跑事情发生。
“剩下活你来干。”保洁员没给他发呆机会，开始催促。
五个惨死者人头，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到毫无负担地把它们做成标本。
“怎
，不愿意？”
似乎闷久不太舒服，说完话保洁员把口罩松开些，苏尔清楚看见她嘴角有大片紫红色斑块。
尸斑。
两个字瞬间在脑海中浮现。
苏尔思忖半晌，最终决定打开体内那只眼睛视物。不过片刻，呈现在那只眼睛中倒影，是具高度腐烂躯体，神似上个副本遇到丧尸。
“快过来帮忙。”发现他面色苍白几分，保洁员以为是被标本吓着，露出满意微笑。
安静地和保洁员道往上走。
沉重脚步声直延伸到顶层，迈过最后层阶梯，保洁员没有点预兆松开手，袋子哗啦下朝苏尔这边倾斜，里面东西洒出来。
按照苏尔之前猜测，多半是被肢解残肢，在恐怖副本里，尸体这种东西很常见。
然而随着咕噜噜声音，在地上滚动是足足五个人头。头发因为黏腻血污缠在起，遮住大半边脸，不过依然可以感觉到，这些人活着时候都很年轻。
有个直接滚到苏尔脚底下，瞳孔早就散，眼睛是睁开，角膜混浊却在流着血。
苏尔定定在原地站会儿，张张口：“愿……”说到半突然看向她身后，脸惊讶：“你怎来？”
保洁员下意识回头，忽然意识到这里是顶楼，身后哪里来人？
……
寂静午夜，楼道里响起疯狂奔跑声音。
真勇士从不回头，但是可以喊救命。
苏尔从她手上接过剪刀，问：“以往有学生来帮过忙？”
保洁员：“很多。”
苏尔：“没对这些事情发出过疑问？”
保洁员手上动作滞，侧过脸阴森森道：“你指是什事？”
苏尔看着她，不说话。
月光下，活人和死人眼睛，冷不丁对到起。
苏尔手指微微弯曲，移开目光望向保洁员：“你杀？”
“不是杀，是销毁。”保洁员让他把人头捡起来拿进房间，自己先步进去翻出双手套戴好：“历年都有想要逃出改造营，无例外被会被销毁。”
蹲下身又从柜子里取出很多东西，白纱，剪刀……托盘。
“这些要做成标本，警示其他孩子。”口罩很好地掩盖住保洁员表情，她先用小镊子把断在眼睛里几根睫毛夹出，边工作边说：“不用制作太精致，每隔段时间就会有逃跑学生，现在标本便会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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