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
，少不得要闷头做点事。地下时不时会钻出黑色
甲壳虫，想到
会儿可能要面对无头尸体，两人反而对这些地底虫子没太大感觉。
再往前走有片土颜色很明显不同，周围还散落着很多石块，苏尔和张屹对视眼，默不作声开始挖。
铲子都没挥动几下，就触碰到有些柔软东西。可想而知当时埋得人是何等省心省力，大概连个完整坑都没刨出。
两人合力把尸体拉出来，脖颈处空荡荡，脑袋被斩落很彻底，数条蚯蚓中正在周围充斥血污泥土上游动。
张屹别过头，不再看这个画面。
女生有些疑惑地看他。
苏尔语气悲痛：“如果能送回家就好，
希望家人能送他们最后程。”
女生愣下，随后低着头，很久才说：“你是见过最善良人，可惜进这里。”叹口气笑容无奈：“怎
可能送回家？都是直接埋进后操场树林里。”
前不久才在对付保洁员时用会哭娃娃，苏尔眼眶本就有些红，此刻再刻意做作些，完全就是副悲切模样。
张屹站在不起眼角落观望，原本以为美男计已经够无耻，没想到更恶心人还在后头。
说不定早就送去火葬场进行销毁。
苏尔：“用计。”
没等张屹问是什计策，他走到对面站在阳光下，每隔段时间就冲路过人点头微笑。不多时还真有个主动走过来跟他说话。
“身体好些？”
苏尔对这人有点印象，都是个班。
得成就可谓前所未有，说不定运气好，跟在后面能有收获。
小事上张屹给足他面子，首先征求苏尔意见：“先去哪？”
苏尔：“处理尸体地方。”
张屹惊讶。
苏尔：“那晚们来时有具尸体被抬出去，想找到它。”
苏尔却没有丝毫停歇意思，又指指附近几个地方，斩钉截铁：“继续。”
虽然不太愿意，张屹还是拾起铁锹配合，当又具尸体挖出来时，面色顿时变，他眼就
苏尔再回来时，立马又换副神情：“等下，去顶楼拿两个铁锹。”
十分钟后，张屹浑浑噩噩地同他起来到小树林，大概是因为这里被当做默认抛尸地点，学生平日都是绕着走，倒省他们很多事情。
午后阳光正烈，小树林里却是阴气森森，原本该沁人心脾凉爽在股奇怪味道中化为乌有。
张屹有些发懵：“这大片地……”
苏尔打断他：“找新翻过土。”
短暂交流后，苏尔开始套话：“前天被保洁员叫去做标本。”
女生露出同情但又有些嫉恨眼神：“那你定拿到甲字评价。”
苏尔摇头。
嫉恨瞬间化为怜悯，女生安慰道：“别想太多。”
苏尔抿抿唇：“对，逃跑人只有头颅会被做成标本，尸体会被放在哪里？”
“……”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张屹笑得有些勉强，这和自己追求稳定好像有些不太样。
·
这会儿路上人还挺多，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见有辆大巴车拉着今天被抽取学生出去做实习工。
张屹暗暗祈祷之后不要选到自己，出去趟太耗费时间。
“要不还是换个地方？”余光瞄眼苏尔：“谁知道尸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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