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苏尔静默不语。
守墓忠仆笑
：“任何玩家都不可能做
交易近乎是天方夜谭，通常
情况都是鬼让玩家哭。
“失败会如何？”
守墓忠仆虚情假意地流出两行泪，指着四周荒冢：“就是这样。”
远处情况看不见，但没有被雾遮掩到地方至少有
百多个坟头，苏尔暗自警惕……都是聪明人，为什
会有这多玩家愿意做交易？
“获取价值不同，要求也不同，”守墓忠仆好心解释道：“他们中有渴望道具，有渴望功名利禄，多数只需要攒够不到十滴眼泪。”
“那玩意不过是个残次品，还是仿你身体里这个。”
苏尔向来擅长隐藏情绪，乍听闻手指却不由弯曲下。
好像确有相似地方，说穿都是映照出事物本质。
守墓忠仆将这幕看在眼里，像是条引诱亚当夏娃偷食禁果毒蛇：“想不想让它收放自如，甚至日常也能使用？”
苏尔眯眯眼：“
需要付出什？”
苏尔：“nicetomeetyou。”
“……”守墓忠仆：“还是说正事吧。”
苏尔目光动：“你能听懂？”
主持人懂外语，是不是意味着和现实世界有过交集？
“狡猾小子，”守墓忠仆做个噤声动作：“别去探究二者间联系。”
坟声断断续续传过来。
天地间白茫茫片，就差没直接告诉你，这是梦，而且不是个好梦。苏尔寻声走过去，看到张悲苦脸，跟月季绅士给邮票上如出辙。
他站在那人身后，动不动。
半晌没听见说话声，因为啜泣颤抖肩膀渐渐平复，哭坟人缓缓回过身，黑沉沉眼睛直视苏尔。
比耐心苏尔就没输过，坚持言不发，等着对方先开口。
苏尔：“成功有多少？”
守墓忠仆竟是说实话：“百分之三。”
“不划算，”苏尔理智道：“现实里有没有鬼，这只眼睛就算能用也起不多大作用。”
攒十滴眼泪都死这多玩家，更何况百滴。
“错，”守墓忠仆泪失禁体质让他眼睛又充满泪花：“这关系到你是否能获得脱离游戏资格。”
守墓忠仆：“眼泪。”
说着拿出个小瓶子：“任何鬼怪或者妖物都行，收集他们泪水，直到这个瓶子灌满。”
见苏尔有拒绝意思，守墓忠仆又掏出合约，上面明确写瓶子不是无底洞，只要有百滴眼泪就能灌满，同时泪水进入瓶子也不会出现蒸发等状况。
苏尔认真浏览遍，合约没有明面上猫腻。
“时效是年。”守墓忠仆补充句。
苏尔神情恢复冷淡：“不是要说正事？”
“……”
好想弄死他。
守墓忠仆情绪激动，眼泪就容易飙出，用袖子擦干眼角泪花，沉声道：“月季手上有颗珠子，能照出人心底里秘密。”
苏尔才在上个副本里见识过。
哭坟人擦干眼泪：“你眼睛很值钱。”
苏尔面色不变，直觉他指是自己体内那只眼睛。
哭坟人嘴角勾，笑起来也跟哭样：“拿到邮票人，可以免费帮他次。”
苏尔直截当摇头。
“先别急着拒绝，”哭坟人笑眯眯道：“认识下，你可以称呼为守墓忠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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